M很快问道：“为什么讨厌他？”

这个M发的是“他”，好像默认自己讨厌的是个男人，温沐遥也没解释，回复道：“因为她总是无事生非，找不准目标乱攻击别人。”

没错，她说的就是杜冉冉。

杜冉冉喜欢殷宵的话，就应该把目标放在殷宵身上，总来胡乱招惹她干嘛，这不就是找不准目标乱咬人吗？

酒店楼下的车子里。

殷宵盯着屏幕上的那句话，觉得温沐遥说的不像是自己，而且她用的是“她”而不是“他”。

他打字道：“你说的那个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

殷宵顿了一下，不放心地问道：“你有特别讨厌的男的吗？”

“没有。”

温沐遥有很多看不顺眼的男的，但只要那些男的不来招惹她，她就不会无缘无故地去讨厌对方。

女人也是，只要对方不像杜冉冉那样经常舞到她脸上的话，她也不会去讨厌人家的。

看着那简简单单的“没有”两个字，殷宵平复下心绪，过了几秒又问道：“那你有没有恨的人。”

“……”

温沐遥觉得这人实在是莫名其妙，怎么问了这么多奇怪的问题。

不过这个问题虽然有些涉及到隐私，毕竟没有指名道姓，就算传出去也不会变成八卦，温沐遥如实道：“没有。”

她还真没有什么特别恨的人，除了前段时间丢孩子时，短暂的恨过殷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