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擦了擦眼泪，抬头看了殷夫人一眼，没说话。

殷夫人最看不惯这她副平静淡漠的样子，简直跟她那个妈如出一辙，讥讽地道：“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哑巴了？还是天天对着一个植物人，自己脑子也木了？”

温沐遥皱了皱眉，殷夫人说话也太难听了，不过这么多年她也听习惯了，冷淡道：“我不想和你说话。”

最近殷夫人的脾气变好了许多，但这个所谓的“变好”是相对于以前的她自己而言。

和别人相比，殷夫人脾气还是挺差的。

她听到温沐遥这样说话，瞬间瞪起了眼珠子，见状温沐遥赶紧说道：“我的意思是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说出来有什么用呢。”

“我在这儿看着他就行，您赶紧回去吧。”

听到温沐遥这么说话，殷夫人就没再开口，但她也没立刻走，拉了把椅子坐到殷宵床边，扒拉了一下他的头发又拨了拨他的眼皮子，还抬起他的手看了一下。

温沐遥观察着殷夫人的表情，她也说不上来殷夫人对殷宵是什么感情。

要说一点母爱都没有，似乎不太准确，但这点母爱有多少呢？有她对闪闪和小曜的百分之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