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的极为诚恳,因为人家宋青书甘愿冒险给少林寺群僧送信,结果方丈还不信,只有自己这个出来送客的和尚逃过一劫,剩下的全部被朝廷的鹰犬擒拿了,真是面子里子都没了。
但是别人信息不对等,听着他这充满歧义的话,都觉得不可思议。脾气暴躁的莫声谷双眼通红,大喝道:“少林的贼秃驴!当年伤了我三哥还不认,这次竟又伤了青书,他还那么年轻,你们真当我武当派是任人欺负的?!”说着提剑就要拼命,还是张松溪连忙拉住他,沉声说道:“七弟!不要莽撞,此事恐怕有诈。”
毕竟宋青书是代表武当派去示警的,邻家一片好意,就算少林派不接受,也断断没有害了宋青书的理由。
凌波对着骂人无敌说正常话无能的圆业也是无奈,但他为了背负宋青书躲避那些人的追杀,也是拼命,刚才张无忌先他们一步接到人,粗略检查直说圆业要是额头那下子再偏一点,其另一只眼睛也非瞎了,彻底变成盲人不可。
自己这边是好意,人家也不是驴肝肺,怎么也不要平白误会了。想到此处,俞凌波连忙道:“七叔别急,圆业大师不是这个意思,宋师兄也不是少林派所伤,要不是我怎么会不找他们算账,还好好地把少林门下带回来养伤?”
张、莫二人不信别人,也得信从小看着长大的侄女,更重要的是俞凌波自己说得对,她绝不是别人打了左脸自己还要把右脸伸出去的脾气。张松溪道:“阿翘,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大家说说。”
此时不仅武当派的人,还要峨嵋派的贝锦仪等人,崆峒派的冯远声和华山派的部分弟子,就连明教的人也没有避嫌,阳顶天身后杨逍和殷天正一左一右。
这要不是屋子大,张无忌非得给几位伤员换个场所,避免人多感染了。俞凌波看着两位师叔没有要求自己单独说话的意思,也道:“我本想护送纪姑姑总之是在路上,见着几个西域的头陀在追杀圆业大师,而走进了才发现圆业大师背着的是宋师兄。当即与他们交起手来,据宋师兄和圆业大师描述,宋师兄去送信时空闻大师觉得匪夷所思,并不如何相信,要召集众位僧侣商量,而宋师兄心念大师伯和我爹就要告辞去探查,正是这位圆业大师送客,两人分别之后,圆业大师忽然想托宋师兄给太师父道个歉。”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万幸这次圆业总算长了脑子,双手合十道:“贫僧是觉得,张五侠已经去世多年,贫僧多犯口业冒犯也是不该,只是有些脸皮薄,想请宋少侠给带一句话,没想到正是发现那几人竟是在用我少林寺的大力金刚指伤了宋少侠,贫僧当然大喝制止,却是来不及了只是这大力金刚指乃是我少林至高武学,就是贫僧自己也没学会,实在不知他们是怎么偷学之后用我少林的武艺害人。”
昨天不太舒服,没及时更新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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