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是阿九的徒弟，自然就知道他现在躲在哪里咯？”刘小花对付刘禅的办法就是直接问。

刘禅暗想：反正都已经把师祖得罪了，也不怕再把师傅得罪，我就坏人做到底吧！他稍微想了想，便把张鸦九出卖了，说道：“师傅现在人在长安。”

“你其实挺老实的嘛，刚在怎么就得罪师祖了呢？”刘小花笑道：“我跟你讲啊，你一会跟着我进去，赔个不是，他肯定会原谅你的。”

刘禅发现这个巨胖的师娘还是很善良的。不过，若他是张鸦九，非得娶这么一个胖得跟个肉球似的妻子的话，他也跑路！

“你怎么不说话？”刘小花问道：“想好等会儿进去怎么说话了吗？”

“想好了。”刘禅说谎骗人连草稿都不用打，那是张嘴就来，哪里用想什么借口？

刘小花带着刘禅进了饭厅，说道：“你坐一会儿，我去请你师祖来吃饭。”

刘禅坐下后，到处东张西望，发现这里的摆设极为考究，看似普通的瓶瓶罐罐、桌桌椅椅实际上都是名贵的古董，他暗想：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难怪师傅那么爱附庸风雅。

不知刘小花用了什么方法，只一会儿便哄得张涯过来吃饭。

“师祖，刚才是我没礼貌，乱说话，您就原谅我一次吧。”刘禅吸取了教训，暗想：既然刚才舌灿莲花猛夸师娘漂亮会惹得师祖生气，那我现在就来点实实在在的。

张涯没有说话，不过面色缓和了许多。

“爹，你就看在他肯告诉我阿九下落的份上，原谅他吧。”刘小花在一旁帮腔。

张涯转过脸来，望着刘禅，问道：“你说阿九现在人在长安？”

“嗯。”刘禅说道：“师傅在长安开了一家吴山古玩店。也像师祖您一样，收集古董字画什么的。”

“他也就懂得铸剑和制造防具。哪里懂什么古玩字画？”张涯鄙夷道：“年纪轻轻就一心多用，到头来只怕搏二兔而不得一兔。”

刘禅从张涯的话中听出他还是很关心儿子的，于是说道：“师傅他很用心在学的，最近一年，他都在研究瓷器。”

张涯的脸色变得平和起来。

刘小花问道：“你师傅他还好吧？”

刘禅说道：“师娘放心，师傅他不光收了我一个徒弟，我还有两个师兄。他们都很孝顺，把师傅照顾得很好。”

刘小花又问道：“那你怎么不留在长安跟两个师兄一起照顾师傅？”

“师傅说想念你们了，叫我过来看看。”刘禅四五句真话里面夹杂一句谎话。

张涯和刘小花都信以为真。

“他为什么不亲自回来？”张涯说话的口气已经变了，对刘禅不再冷脸相向。

刘禅乱编故事，说道：“师傅说没闯出什么名堂，无颜回来。”

“这个蠢材！他铸剑和制造防具的水准已经不输给当今任何一人，偏偏要去摆弄什么瓷器。”张涯虽然是在骂儿子，但是任谁都看得出他心情不错。

刘禅说道：“师傅主要还是怕师祖你不原谅他。”

张涯说道：“他不回来我怎么原谅他？”

“你们别光顾着说话，吃饭啊，吃完再聊。”刘小花笑着问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