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向古板的封可言出列，说道：“陛下，飞龙厩有宝马数千匹，何须去其他地方相马呢？”

娄师德，狄仁杰，姚崇等人都为封可言捏了把冷汗。

李显，武三思之流则等着看戏，巴不得封可言捅出什么篓子。

“这就是封爱卿不懂马了。”武则天竟然没有怪罪封可言顶撞，她笑道：“发现宝马并驯服它，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封可言立即妥协，说道：“陛下既已决定要去相马、驯马，微臣无话可说。”

武则天说道：“你过几天跟着朕一同前往天马牧场，好好感受一番，就会知道相马、驯马的乐趣。”

封可言说道：“陛下有命，就是扑汤蹈火，微臣也会舍命相陪。”

刘禅纳闷：我叉，老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了？

“封爱卿严重了，相马而已，无需扑汤蹈火。”武则天说道：“后天早朝过后，封爱卿陪朕去天马牧场相马。”她想了想，又补充道：“记得把刘员外郎也一同叫上。”

武三思哪里料到女帝居然没有和大臣们商量就定下了前往天马牧场的日期。他急忙出列，说道：“陛下，微臣也愿陪同。”与皇帝出行，这种风光体面的事情，他可不能让封可言一个人全占了。

娄师德出列，说道：“陛下，只有一天时间准备，微臣以为不妥。”

武则天脸色瞬间变得冷峻起来，狠狠地瞪向娄师德，说道：“娄爱卿觉得别人去准备不妥，那你就亲自去办。后天正午前必须准备妥当。”

“是。”娄师德碰了个钉子，他应了一声，连忙退下。

武则天没有再理会娄师德，她望向狄仁杰，说道：“狄爱卿，到时我要调用李元芳做贴身护卫，你没有意见吧？”

狄仁杰说道：“陛下，元芳本来就是您的近身护卫，微臣不敢有任何意见。”

“如此甚好。”武则天脸色变得缓和了一些，她望向群臣，问道：“校猎或者相马不过是朕想与大家同乐，除了梁王和封爱卿，还有谁愿意陪朕去相马？”

一众大臣当然都想跟着去，可他们不是傻子，这种级别的活动，大多数官员注定了不够资格的。而够资格的又多半位高权重，手头上事情很多、很忙，不可能丢下工作陪女帝去玩，所以底下没一个敢乱出声的。

武三思有心要提拔韦方质，于是说道：“陛下，如今天下太平，刑部官员相对工作轻松，不如让韦侍郎一同前往。”

“准了。”武则天爽快地答应了武三思的请求。

“谢陛下抬爱。”韦方质急忙出列谢恩。

“还有哪位爱卿愿意一同前去相马？”武则天连问了三遍。可是没有其他官员敢接话。她对身边的上官婉儿说道：“婉儿，立即拟旨，命天马牧场配合娄爱卿，做好准备工作。”

“是。”上官婉儿笔走龙蛇，顷刻间将圣旨写好，交给武则天过目。

武则天看后，连连称赞道：“婉儿深知我心。”

上官婉儿忙命宫人前去传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