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在后面闲暇的时候,领着‘感情受挫,的四美在他学校里面转了一圈,此时的南大已经建设的非常不错,崭新开阔的校园里面时不时的能够看到三三两两的情侣。
好奇的小姑娘乔四美,瞪大眼睛,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新奇的这一切。
此刻的她,仿佛刘姥姥进入到了大观园。
「不是...大哥!」
「你们学校怎么这么多谈恋爱的啊?」
「我们学校的男生跟女生,就连多说两句话都跟犯忌讳一样。」
「怪不得,那么些人都想要考上大学呢。」
陆泽带着这个问题贼多的妹妹在学校里面逛了一整圈,此时的陆泽已经是南大的名人,来来往往有不少人都在朝他投入目光注视,眼神里带着钦佩。
不少妙龄女子望向陆泽的眼神里,异彩连连。
因为,陆泽马上就要成为南大这一届里面唯一一个提前完成四年学业的人。
一路上,陆泽走在前面,身后则是跟着个神叨叨的乔四美,这对组合看上去多少有些奇怪。
到了中午的时候,带着四美在学校食堂里面吃了顿经济又实惠的午餐,肚子变得圆润起来的四美脸色红润起来,此刻的她貌似从失恋的阴影当中走了出来。
勉强算是体验了一次大学生的生活。
「三丽打算考中专,进入到纺织专业学校以后学习两年半,出来就能直接参加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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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玄素此言可谓是出自真心。
那时候的齐玄素,除了张月鹿和七娘之外,差不多算是举目无亲,没有亲人,没有朋友。
他被赵福安打伤之后,除了张月鹿在意之外,其余人不闻不问,同为道门之人,看着自家人被外人打了,连个屁也不放。
说得难听些,就算赵福安把齐玄素打死了,他们也是无动于衷,只当死了条路边的野狗,看个热闹。
齐玄素算是见惯了世情,不至于因此就如何灰心难过,还是能够保持平常心,不过如果在这个时候,有人站出来帮齐玄素一把,齐玄素绝对会记一辈子的。
季教真与齐玄素只是萍水相逢,非亲非故,完全没必要为齐玄素出头,就算他袖手旁观,旁人也不会说什么。
从功利的角度来看,当时的齐玄素只是个微不足道的七品道士,没有家族背景,没有师承背景,其本身资质一般,别说什么谪仙人,就是炼气士都不够格,只能做个散人,其他方面,也没什么可以称道的地方,没有表现出明显的过人之处。
大约除了七娘,谁都不会觉得此时的齐玄素能与「前途无量」四个字沾边。就算高看齐玄素一眼的张月鹿,对齐玄素的期望也只是按部就班,求一个「稳」字。
为了这样一个怎么看都不值得投资的小道士,去得罪一个实权在握的镇守总兵官,怎么看都是赔本的买卖。
可偏偏季教真就站了出来,表示他在意齐玄素被人打伤的事情。
季教真先是探望齐玄素,留下两壶药酒,然后在城外拦下赵福安,打断了他的一条胳膊。
从头到尾,季教真都没主动提起半个字,没有半点施恩图报之意,可谓是: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齐玄素不得不承认,虽然道门中有李天澜、沈玉崒、张永焱、白永官这类人,但同时也有孙合悟、季教真、裴小楼这些人。同是姓上官,有上官敬为道门战死,也有上官晁这等纨绔,不能因为某一类人就全盘肯定或者全盘否定道门。
季教真摆手道:「锦上添花也好,雪中送炭也罢,那都是对齐兄弟而言。对我而言,就是举手之劳而已。」
齐玄素道:「真人还是叫我的表字「天渊」吧。」
「好,我就叫你的表字「天渊」。不过你也不要叫我什么季前辈、季真人,私下里叫我一声老哥就是了。」季教真微笑道。
齐玄素觉得有些别扭,不过又转念一想,若是从七娘那边论起,那他叫声老哥也没什么问题。
其实传承久了就是如此,辈分容易乱。
就拿张家和李家来说,从张静修与李道虚那辈人算起,张家的「静」字辈与李家的「道」字辈平辈论交,接下来是「山」字辈对应「如」字辈,「世」字辈对应「法」字辈。
再往下,天师张无寿和国师李长庚还是对得上的,两人年岁相当,是「无」字辈对应「长」字辈,可接下来的「拘」字辈对应「有」字辈就逐渐不对了,李家的「有」字辈有些断层,以老人为主,张家的「拘」字辈却以壮年为主。
到了「月」字辈和「天」字辈就更奇怪了,李天贞与张月鹿是同辈人不奇怪,可李天澜与张月鹿是同辈人就很奇怪了,而李命煌、李命之、李命乘等一干「命」字辈竟然还比张月鹿低了一辈,偏偏李命乘曾经是张月鹿的上司,李命煌差点做了张月鹿的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