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时候两家地位身份相差悬殊,而现在看起来似乎又是掉了个个头,盛家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而原本门庭若市的国公府眼下变得门可罗雀。
......
「元若这段时间都把自己关在房里,饭菜都没吃多少。」
「这样子下去,还没撑到这次春闱,人倒是先倒下了就。」
平宁郡主倚靠在床榻中间的平桌上,整个人看上去消瘦了一圈,面容蜡黄,一脸憔悴的模样,跟往日那容光焕发的模样比起来判若两人。
她幽幽叹了口气道:「元若是在怨我。
」
此刻的床边放置着一张红木凋花太师椅,上头坐一个锦衣华服的中年男子,神情温和,但脸色上带着微微郁色:「母子之间哪里有什么过去的沟壑,眼下陛下恩科再开春闱,元若不过是想着为家里争口气才日夜苦读。」
平宁郡主紧了紧身上裹着的华丽凋花棉被。
她这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的感觉。
甚至因此还连累到了儿子。
郡主娘娘哽咽道:「原本我家元若在汴京城里是多么受人捧着的人物,受我这个母亲的连累在京里都抬不起头来,平白无故被人指点嘲笑。」
「荣家姑娘出事的时候我就隐约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因为那王妃在出事的前日便跟我说过,这荣家敢跟邕王府打擂***全就是在找死,我后来才知道这门亲事背后还藏着条人命。」
齐国公看见妻子如此神态,轻轻抚摸了她的凄苦脸颊。
虽然二人有时候会因为对事情看法的不同而发生争吵,但何曾见到过那般要强的妻子会是如此模样,轻声安慰道:「邕王一家行事本就狂扈,在得知自家有着从小宗继入大宗的可能后,终是在汴京城展露本性,如今邕王膝下几子全部被官家剥褫了皇族身份;而兖王跟荣家一伙人的结局也注定。」
「谁能想到,最终的储君之位会落在禹州那位赵团练使的身上。」
提到这里,平宁郡主脸色更是郁郁万分。
一朝天子一朝臣,她已经压错了宝,新帝即位以后又知道齐家会是怎么样的光景?
至少她绝对不能再向之前那样随意的进出宫里。
「这次去到禹州接新储君来京城的...」
说到这里,齐国公忍不住叹气起来。
怎么都没想到,这次叛乱当中竟是那位盛兄携兵符救主。
眼下的盛家已经成为了汴京城里最炙手可热的存在,他忍不住叹气:「我能够看的出来,元若这个孩子心里还是记挂着盛兄的那个小女儿,不如...」
郡主娘娘只觉得风水轮流转。
幽幽道:「若是求亲被拒怎么办?」
......
陆泽很快便踏上了去往禹州的路。
这次去往禹州自然不单单是接那位赵团练使入京,还需要在禹州做一系列的准备工作,顺带着详细介绍下汴京城眼下的各种情况。
这样的机会自是跟这位新储君拉近关系的良机。
汴京城里不少人都眼巴巴的想着这门差事,只是官家早早的就把这事情交到了陆泽手上。
而这时候的盛家,针对三个兰的婚事也开始讨论起来,实在是这些天上门提亲的人太多,大娘子在家里面简直快挑花了眼,再加上诰命在身。
「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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