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飞机起飞的提示音,叶乔斐心里也有了打算。 陆琛是打算带她去米国,到了之后她再找机会逃跑。 眼下倒不如直接闭目养神,以免到时候没力气。 陆琛瞧着叶乔斐如此,并没有多怀疑什么,反而十分满意她不吵不闹的作为。 两人并不知道,傅北墨已经到了机场,且调查到了陆琛和叶乔斐所乘坐的飞机是那个班次。 傅北墨直接让私人飞机过来,带着自己去了米国。 可米国那么大,想要找到叶乔斐又谈何容易。 酒店那,林若娇依旧嘴硬什么都不愿意说出来,即便是被宫莘莘甩了好几个巴掌也毫不在意。 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叶乔斐也别想得到,她就要看着这些人疯狂! 谁当他们要出来挡路? 自己计划失败没关系,只要陆琛成功,就不怕他不来救她。 林若娇想的很美好,却不知道陆琛只是把他当棋子。 另一边,张言也已经完全清醒,让前台开了办公室门之后,想着去找傅北墨询问情况。 没有打开傅北墨办公室的门,张言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 在得知傅北墨乘坐私人飞机离开的事情,张言差点晕倒。 张言只好去沈家找沈皎月,还没有到沈家别墅,就看到傅子晋的车开了出来。 张言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此时沈皎月正躲在房间,她刚刚才真正的意识到什么叫做恐怖。 傅子晋对她越来越狠,刚刚要不是她机灵,就要被打死了。 沈父在门口疯狂敲门,沈皎月在里面一声也不想回答。 她的心里恨透了沈父,为什么刚刚不来帮她? 张言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佣人一个个面面相觑,地上也是一片的狼藉。 看到这一幕,张言又想到傅子晋刚刚才走,想着这些肯定是傅子晋做的。 看到张言过来,沈父其实有些瞧不上的,只是他是傅北墨身边的人,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 沈父脸色十分难看,冷冷的看向张言,没有说让人进去,也没说让他走。 此时沈皎月躲在房间里,心中对傅子晋的怨恨达到了顶点,可她没有任何办法。 自己为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明明都已经按照他的意思窃取来了机密,可是为什么傅子晋还是不愿意放过她? 想到林若娇只不过是有一张跟叶乔斐一样的脸,就可以轻而易举获得那么多,甚至差一点得到傅北墨…… 沈皎月脸上的表情越发扭曲,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她朝着外面怒吼一声:“滚,都给我滚!” 她吼得很大声,外面的张言下意识的愣了一下。 “皎月,是我,张言。” 此话一出,沈皎月的身体下意识感到十分害怕,止不住的颤抖让她心里更加畏惧。 “你走,你走!”沈皎月拼了命的大喊,外面的张言也顾不上其他,一脚踹开大门。 沈皎月正如同一个鹌鹑一样,瑟缩在角落,眼里还挂着泪水。 “皎月,你……还好吧……” 看到沈皎月身上都是伤,张言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沈皎月不敢看张言,她心里很清楚,自己对不起张言。 “张言,报警吧,把我抓走。” 沈皎月突然冒出这句话,她想通了,不属于自己的强求是没有任何意义。 更何况自己现在只想要自由都没办法得到,有傅子晋在,她这辈子都别想安生。 原本傅子晋答应她,会在拿到傅氏芯片的资料后放过她。 可是结果呢? 张言抬起手,拿出手机有些犹豫,他知道这件事足以让沈皎月吃上几十年牢饭,可…… 这些都是被傅子晋逼迫的,因为沈皎月并没有真的伤害她。 “皎月,去自首吧。”张言丢下这句话,便想着去阻止傅子晋。 他知道一旦芯片的资料流露出去,对于傅氏而已,将会成为灭顶之灾。 另一边,傅北墨已经到了米国,也找到了叶乔斐所在的那家医院。 是一家废弃的精神病院,被陆琛改造之后倒也有模有样。 叶乔斐正被捆绑在椅子上,陆琛手里举着药剂。 “乔斐,这是我新研发的药剂,只要一针下去,好好睡一觉,你就会彻底忘记过去。” 说着,陆琛一步一步靠近叶乔斐,眼底的笑意也越来越浓。 叶乔斐找准时机,狠狠地一抬腿,踹在陆琛的命根子。 玩针管药剂或许她玩不过陆琛,但是玩阴的,叶乔斐还是有把握。 看着躺在地上哀嚎的男人,叶乔斐心里十分鄙夷,明明有那么好的前程,非要做出这种勾当。 看着叶乔斐露出那一脸鄙夷的神色,陆琛心中的怒火就被点燃了一大半,他起身想要拽住叶乔斐,却发现她早就解开了绳子。 就在这个时候,楼下也想起乌拉乌拉的警报。 有人来了? 正当叶乔斐疑惑的时候,好几个保镖鱼贯而入。 陆琛脸上露出诡异的笑,他起身弹了弹身上不存在的灰,朝着叶乔斐走了过去。 “乔斐,你觉得我都已经吃过一次亏,还会没有准备?” 陆琛笑的极为阴鸷,让人感觉十分恐怖。 叶乔斐想要后退,可房间就这么点大。 要是自己精神全佳的状态,这么几个人肯定不会是自己的对手。 可她到现在被打了药剂,虽然回复了一点体力,但想要对抗六个壮汉,还是很困难的。 “把她绑起来。”陆琛朝着保镖吩咐。 紧接着,几人朝着叶乔斐扑了过去,只见她如同灵巧的猫一样,飞快的闪躲。 几个来回之后,叶乔斐的体力也透支的差不多。 就在陆琛高兴时,傅北墨猛然踹开紧闭的门。 看到傅北墨的时候,叶乔斐眼底闪过一抹惊讶。 而此时的傅北墨,因为打了那一针兴奋剂的缘故,眼眶透着诡异的红。 “乔斐,我来晚了。”傅北墨站在叶乔斐面前,死死的护着她。 陆琛不屑嗤笑,冷冷的嘲讽道:“看来林若娇还是没用,一个男人都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