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反正我警告你,就算男女同室也休敢打我的主意,否则我能救活你,也能让你生不如死!比冷家表兄弟下场还惨!”
气哼哼地给他解开绑在手上的腰带一股脑丢他怀里,冷婉倒头躺在床里边的空位置上,肥壮的身子顿时占满大半个床铺,生生将傅九澜挤到地上。
傅九澜慢条斯理从地上站起来,系好腰带,拍掉衣衫上的灰尘。
一边瘸着腿朝墙角走去,冷冷道:“抱歉,我对你这样的,食不下咽。”
“!!!”
冷婉遭受到了灵魂重击!
这副身子跟她现代燕环莺瘦,保养极好的相貌,简直云泥之别。
但她自己不喜欢,也容不得别人嫌弃!
“早知道还不如让他自己烂死,免得救活了糟心。”
傅九澜听到她嘟囔声,问出心中疑惑,“你巴不得我死,还救我做什么?”
他人虽昏迷,但常年行走在生死边缘,习惯留着一丝警惕意识在。
所以,冷婉和县太爷的师爷说的什么今天娶相公,明天办丧事的话,他都听的一清二楚。
好像还有一句要用他换贞节牌坊的话。
当时他以为女人把他搬回家,会任他咽气过去。
没想到她竟然会医术,还把他从阎王殿救了回来。
冷婉内心也矛盾啊!
她一边想买来的便宜丈夫赶紧死了,自己领上贞节牌坊生下娃过逍遥日子。
一边又放不下自己的医者本分。
“你少得了便宜卖乖,害的我领不上贞节牌坊,就干脆活着当好我的夫君,等我肚子里的孩子出生足月后,我们就和离。”
在这个一口吐沫一个钉,女子名节比天大的时代,她需要给孩子找个爹。
正巧这男人也应该是需要有个安稳的环境养好伤势。
“丑话说在前头,你过几天伤势好的差不多了,就得想办法跟我一起养家糊口,还得保证我生产虚弱时候搭把手。若敢算计我,我就休夫,让你一辈子休想拿回自己的户籍身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