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婉:「正主还没找到,就不能算你完成任务。」
刘奎一听这话,脸都绿了:「当初你只说见跟我见面的人,没说必须找到正主啊,而且我哪里知道正主是谁?冷姑娘我求你了,我上有老下有小,可不能就这么死了,你给我解药,留我一条命,以后我给你当牛做马。」
「你上有老,小有小?」
冷婉笑的冷涔涔地,一双眼睛盯着刘奎看时,让他所有小心思无所遁形。
支支吾吾道:「我父母双亡孤家寡人不假,那还不兴我攒老婆本娶媳妇儿,那不是迟早老婆孩子热炕头吗?!」
说着刘奎的眼神就很是幽怨了。
他们臭夫妻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冷婉懒得搭理他这些有的没的。
不过看在他这段时间当自己的实验品辛苦的份上,假装伸手进袖口,实则意念一动拿出医药空间里的半颗解药递给了他:「这是一半,剩下的一半等抓住了正主再说。」
头一次见解药还有预付的,这女人怎么把人命整的跟她在戴春林脂粉铺做生意似的。
刘奎心中再多怨言也没胆子表现出来。
甚至被冷婉虐待久了,对她给的半颗解药内心深处还有些感恩戴德。
解药到手赶紧吃了下去,能缓一时是一时,总归是暂时保住了命。
冷婉看向刘奎吩咐道:「明日你将我中毒的消息告诉那人。」
「行!这操作我熟!就跟之前按照台词演剧本一样,放长线钓大鱼,引蛇出洞,守株待兔呗!」
冷婉挑眉,不置可否
打发走刘奎,冷婉便和傅九澜商量办法,她打算将计就计,这也和傅九澜的想法不谋而合。
商量完后,冷婉便嚷嚷着肚子饿了,傅九澜赶紧去厨房做饭。
看着傅九澜在厨房忙碌的样子,冷婉很是满意,便去院子收拾那只毒蜘蛛了。
她从医药空间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玻璃缸,小心翼翼的将油纸散开,迅速将毒蜘蛛丢进玻璃缸里,毒蜘蛛撞到了玻璃,一下反应过来,迅速伸长了脑袋,在里面爬来爬去。
冷婉看着毒蜘蛛陷入沉思,背后到底是谁,又是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害她?
想的一时失了神,没注意毒蜘蛛肥硕的脑袋将顶上的玻璃盖子顶开一条缝隙,两根触角自里面钻了出来。
眼见毒蜘蛛要爬了出来,千钧一发之际,一只大手过来啪的一声将玻璃门合上了,并弄断了蜘蛛刚探出来的两根触手:「你干什么?是不是不要命了?」
冷婉也是吓得一声冷汗。
「我刚忘记了。」她真是一孕傻三年,脑子不够用了,居然犯这种低级错误。
看着傅九澜黑着一张脸,冷婉想着他是担心自己,不自觉地低了一头,「我下次一定注意。」
「我不是怪你。」
傅九澜方才一瞬间呼吸都重了,内心后怕极了。
此刻他也发现自己有些担心过了头,发现自己的心思不知何时被小女人一举一动牵绊着,怕在他没有顾及到的哪一刻,迷糊的小女人磕了碰了让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受到丝毫损伤。
这种感觉陌生又冲动,傅九澜无法招架,下意识选择无视。
权当自己是为了信守二人之间的承诺,答应护她平安生产,她在这期间有任何损伤,都算他食言,他多在意些,也是正常。
如此想着,傅九澜便将内心翻涌的陌生心绪压了下去。
「你别生气了,饭菜都要凉了。」冷婉扯着傅九澜的衣袍角僵硬地㩐了两下。
对于这种主动向男人低头的事情,她做起来实在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