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傅九澜已经滑落了大块的衣襟,里面早已露出了结实的胸膛。
「我……我没事……」她结巴着回答。
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傅九澜赶忙坐了起来。
将手里的小酥饼递给她,傅九澜拿起了信件。
「我来看看这封信。」
他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开口说道。
吃完了小半篼酥饼,冷婉抬起头时,傅九
澜仍旧在研究她翻译出来的密信。
「怎么样?可有眉目?」
凑了过去,她好奇的问道。
「这确实是一封问候信,没什么特别的。」傅九澜语气沉沉的说道。
「啊?那我废了那许多功夫,岂不白费了?」冷婉有些失望。
「这不过这封问候信不是大皇子给左清筠的问候信,而是外邦给大皇子的问候信。」
见冷婉的情绪被调动起来了,傅九澜才笑笑说道。
「什么?」
冷婉顿时睁大了双眼,不由得惊疑。
这件事现在已经不是左清筠与大皇子勾结这么简单了,而是大皇子与外邦勾结。
若是流传出去,恐怕大皇子也就地位不保了。
左清筠本是二皇子的心腹,刚刚因为这封信冷婉又猜测他是大皇子手底下的,现在见他竟然藏着大皇子的把柄,冷婉更加凌乱了。
「这左清筠,到底是谁的人?」
她撑着脑袋,素来聪明的小脑瓜也混乱了。
毕竟是从现代过去的人,不明白古代朝堂上的勾心斗角,也不知道他们那些战战兢兢的算计,所以冷婉想不明白,也很正常。
轻轻拍了拍冷婉的小脑袋,傅九澜笑而不语。
「你说那个神经病二皇子是不是被左清筠给忽悠了,左清筠实际上想把他们所有人都搞下线,看着他们狗咬狗自相残杀,然后自己麻雀在后得利。」
摸着下巴,冷婉大胆猜测道。
「行啦,别想那么多了。」傅九澜看向冷婉的眼神里满是温柔,「多日未归家了,也不知道儿子怎么样了,该回去看看了。」
被傅九澜一提醒,冷婉突然想起了那个还在襁褓之中的婴儿,心中顿时柔软的如同一汪春水。
「是有些时日没见孩子了,不知道他如何了,有没有长大一些,那张秉儒有没有好生喂养?」
提起这些,冷婉不禁惆怅起来。
连日奔波,她已经有些时日没见孩子了,猛然一提,心里还真想的慌,连带着对孩子疏于照顾的愧疚,一同如潮水般袭来。
「我也想儿子了,正巧趁着左清筠那边混乱,我们赶紧回去看看孩子。」
傅九澜拉着冷婉说道。
眼下蒋月蓉和左清筠还以为连日跟在身边为非作歹的手下是二皇子,所以此时自顾不暇,还在想着如何应对才好,一时之间应该也不会再兴风作浪。
趁着这个时间回去看看孩子,再想办法应付接下来的事情,正好是个两全的法子。
两人一边走,一边念叨着张秉儒那老头有没有好好照顾孩子的事。
冷婉放下厥词,说若是张秉儒将孩子养瘦了,必要将他那把胡子剃干净顶罪。
远在百里开外,正端着小碗给孩子喂奶的张秉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谁又在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