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秀念的乃是出自屈原的楚辞,名曰惜誓。大概就是抒写屈原被放逐而离别国都的悲愤和欲高蹈远游却牵念故乡的情怀,同时寄寓了作者自己被疏离而将远去的愤慨。曹秀之所以会念这首词,也是表达了对沛县的怀念之情。
要知道,沛县终究是楚魏的交接之地。所以说当地很多人都喜欢唱着楚歌,很多风俗习惯也都和楚国类似。所以有着大量的任侠佩剑闹事,这两年随着秦律推广下来,所以说才算是稍微好些。
曹秀面露微笑,淡淡作揖道:“昔日我离开沛县的时候,也是诸位都来此相送。现在我回至沛县,想不到诸位又愿意来迎接。所以我常常将自己比作游子,而沛县便是桑梓家乡。正所谓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诸位的这份心意,秀都心领了。”
“哈哈,说的好。”
“秀儿可要比之前更强了。”
“没错没错,变得是更为稳重。”
“现在看来,秀儿可是颇为英姿飒爽。”
“秀儿放心,吾等来此是没有耽误时间的。只要秀儿你愿意多留下几日,吾等也好宴请你叙旧。”
“现在你可是左更了,乃是高爵。”萧何捋着山羊胡,感慨道:“想当初你离开的时候,还没有这么高的爵位。这么短的时间内却能做到进爵为左更,从这就能看的出来,这些年来你肯定是耗费了不少的力气。总而言之,你也是有着诸多不容易。你虽然是曹氏中人,但也是我的义弟。你现在有此荣耀,为兄也是相当高兴。”
“哈哈,那是自然。”大胡子王陵依旧是无比的洒脱,笑着说道:“秀儿可不单单仅仅只是伱们萧氏曹氏,更是吾沛县的荣耀。吾沛县人现在走出去,那都是昂首挺胸。就算是面对郡守,吾等也都是丝毫不惧。秀儿这些年来在沛县打下的底子,让吾等的农事是相当出色。就不说土豆,吾等的亩产也是远远超过别的县,这就是秀儿给我们的自信!”
王陵的性格素来是洒脱,而且他是有什么就说什么的类型。也正是如此,所以他也没有多少的坏心思。这些事曹秀也都知晓,所以便笑着向前作揖道:“兄长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说笑。秀儿能有今日,也离不开义兄的教导。萧兄是我义兄,王兄也同样是我的义兄。我虽然远在栎阳,但是却始终心系沛县。有着义兄等人坐镇,我相信沛县乡友们肯定是能过的极好。”
“哈哈哈,说的是。”
王陵爽朗的笑了起来,自信无比道:“此事你大可放心,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这些年来,吾等也算是耳濡目染。就算是吾等无法做到你这种程度,但是也绝对可以维持住你这些年来的苦心经营。”
“如此,其实也就足够了。”
曹秀面露微笑,朝着他们作揖道:“诸位也都辛苦了,这段日子辛苦耕耘,吾在栎阳其实是都知道的。也多谢诸位辛劳,所以令我能在栎阳有了一席之地。这几日就先不谈政务,吾准备设宴宴请当地所有父老豪族。”
“哈哈,如此甚好。”
“秀儿一来,瞬间热闹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