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归轻轻扯了扯姊颜的袖子,“姑姑,那只狐狸一直不听话,可是我想把它送给姐姐做生辰礼物,你有没有办法帮我让它乖乖的?”
姊颜想了想,“我倒是知道一个人有办法,过几日我让她帮你弄一下。”
“谢谢姑姑。”
色已经全黑了,夜风渐起,酒香醉人,回廊栈桥的灯笼点了一路,灯火幽微,湖面笑声连连。
谢岳,“都是五陵醉烈的很,我也是第二次喝,不过今我陪你们喝也无妨。”
谢灵兄弟二人公事在身,陪了几杯,谢虞谢归兄妹自然沾不得这样的烈酒,姊颜沉陪着贺州喝了个痛快,只是贺州倒是醉的最快,也难怪,这么多酒,他一个人喝了大半,单手撑着下巴,醉眼朦胧,别样的潇洒。
谢虞还没见过这样喝酒的,京的人,任何时候都讲究一个矜持,劝酒三遍,才肯浅酌一口,礼数虽道,酒桌还要心翼翼,畏首畏尾,却少了洒脱和乐趣。
白氏看着一家大都开怀,自己也开心,低声命人把冷菜撤了,些热层心来,再准备一些醒酒汤。
谢归虽然不喝酒,也吃饱了,听着众人交谈,在座的见识非凡,经历不凡,谈吐有趣,故而谢归听得入迷。
夜里渐渐的有些凉了,菜也换了两次,又喝了一回热茶,众人才散,沉扶着醉聊贺州,准备回去,谢虞声嘱咐道,“暮叔叔回去吩咐人帮他用热水泡一泡,睡之前,再让他喝一回醒酒汤。”
沉回身笑道,“这家伙啊,从前可是没喝过什么醒酒汤,现在也体会一下有人关心照鼓待遇。”
谢虞一跺脚,“朋友之间不是这样嘛,夜里风大,你们快回去吧。”
沉一挑眉,扶着贺州回去了。
谢虞拉着姊颜,结伴回去,看了看母亲没在,跟姊颜道,“姑姑,我也想去国子监女学,这样能和你们一起,我在家不好玩。”
姊颜想了想道,“国子监年的入学考核已经过了,你想去,也得等到下半年,再你之前不也是在国子监念过一年的书,你不如在家里的先生教,国子监教授舞艺的先生,你不喜欢吗?”
“国子监不是来了一名新的舞艺教习嘛,而且我听,她曾经是五国舞艺大第二呢,虽然考核时间已经过了,我可以去旁听她的教习啊。”
“那你到底是想陪我,还是去学舞呢?”
谢虞撒娇道,“都想嘛,我想看看真正的舞蹈大师的技艺,有些不懂的地方,也好讨教啊。”
“旁听可以,不过你别打着我们的旗号啊,我们虽然是武教习,可是国子监到底不是专教武学的地方,我们每早去点卯,监督他们锻炼训练,三日才安排半日的课,你算去了,我们也遇不到一起的。”
“这样啊,那我一个人去也没有意思,那舞艺教习是不是也是这样安排呢?要是她时间宽裕,我也可以私下去请教。”
“那我明日帮你问问,看她的安排,不过有本事的人,大多清高,你要是真的想学,还得诚心,才能打动她,她才会真心教你。”
谢虞开心道,“谢谢姑姑。”
的开心,在花园里,随心舞了几下,居然也有几分洒脱。
虽然谢虞平日里做事周全,不过也是个孩子,姊颜看她难得的女孩儿样子,也为她开心,原本有心问问端王的事,也歇了心思,谢虞心思灵敏,生聪慧,苏越也曾专门安排老师教她,和姊颜也是亲近,两人常常通信,姊颜也常来看他们,也算是姊颜教出来的。
姊颜对她,也算是放心的,可惜自古女子,总是难过情关,这件事还是要看她自己,若是当真情根深种,少不得用些手段。
走到谢灵院子外,想起一事,顺便跟他打了个招呼,十皇子,啊不,瑞王的事,她们来查,瑞王位,少不得要给谢灵等人使绊子,谢灵只需应对朝廷的事,解决西州后续,还有暗查奸细好,琐碎的事,不用操心了。
有人分担,谢灵当然不会拒绝,瑞王之事的确蹊跷,可是自己明面的人手精力,大多分散出去了,又有太多人盯着自己,办事不安全,相之下,他们几个“闲人”更好办事。
姊颜又道,“不是姜瑜受伤了,我找卿月要了一些药,你想办法给他,保住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