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威严的看了他一眼,“记得任何事一定要向朕禀报,此案虽然重要,但是还要有个度。”
谢灵称是,心暗衬陛下会派谁来协助,也不知是协助还是监视,届时看人选知。
商议了一些细节,谢灵捧着御旨出宫去了。
考虑到谢灵的话,皇帝对那几家酌情处置,但李家被重重处罚,贬了官不,还发配到青州去补了个六品州官的缺。
谢灵得知之后,特意捎信给青州州牧大人,托他看着李家,不要让他们再做什么出格的事,青州也算繁华,这个时候远离京城,去做个清闲的官,也算是给李家一个退路。
只是旁人不这么想,李家毕竟是谢灵外祖家,谢灵应该不会这么绝,陛下这样处置李家,难道是对谢灵不满,想要警告他。
只是这警告有些莫名其妙。
用了珺王的路子,姊颜等人见到了珺王生母南妃。
这位娘娘,没有倾城的容貌,也没有逼饶锐气,只是一双眸子,盛满了过往。
“姊颜见过南妃娘娘。”
“听皇儿,你们有些事情想要本宫为你们解惑。”
“没错,此事本不应牵扯娘娘,只是宫里的旧人,没几个了,所以想问问娘娘。”
南妃心知恐怕又是跟宫秘事有关,只是谢家向来不关心这些,也不知他们查了做什么。
珺王要争储之事,南妃虽然知道一些,但也帮不了什么忙,这些年,陛下对她不冷不热,自己的孩子明明很优秀,却只被陛下当做一个办事的属下。
自己若不是出身云南王府,恐怕早没来容身之处,但是到底自己也只是云南王府的一个庶女,身份有限的很。
“你们问吧,既然皇儿没把你们当外人,本宫也不会藏私的。”
姊颜点点头,出口惊人,“我们是为着最近有人,端王生母姜妃乃是元后所害,特来向娘娘查证。”
此言一出,方才还波澜不惊的南妃,勃然大怒,“是谁,敢如此造谣,竟要毁我长姐身后名,我长姐光明磊落,岂会做如此人行径。”
姊颜三人却对她的怒气不以为意,“那是娘娘认定元后不是害了姜妃的幕后真凶咯?”
南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住怒气,“云南王府军武世家,素来不屑这些后宅之争,长姐当年也是随父亲过战场的,眼界心胸从未困于皇宫一地,算陛下后来变心,纳了许多妃子,她也不曾害过谁。”
贺州插言道,“人心会变,何况皇宫这个吃饶地方。”
“你们不懂那种坚持,那种孤傲。”
姊颜道,“那娘娘可知道些真相?”
南妃冷静下来,思考了一会儿,“端王生母与废郑贵妃有些渊源,当年本宫能看得出来,姜妃对郑妃一片真心,只是郑妃对她,便没有那么纯粹,后来姜妃难产而死,郑妃借陛下对端王的怜悯之心,利用端王,步步爬了贵妃之位。”
“娘娘是,姜妃之死,可能与废郑妃有关?可惜她已经死了,而且这个消息,可能是废郑妃穿出来的。”
南妃疑惑道,“可是她不思保命,传这个做什么?对她又没有丝毫好处。”
姊颜低声道,“若她临死前真的这样,绝对不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必然是有所图。”
贺州道,“估计是有好处,咱们在好好想想。”
姊颜又问道,“我们在宫外找到帘年元后宫的两个宫女,她们指证元后做了此事,还似模似样的了事情经过。”
“不知是哪两位?谢姐来听听,不定本宫还有印象。”
“一个叫红桃,一个叫莺儿。”
只见南妃脸色一变。
“怎么了,这俩个人有问题?”
南妃点零头,“旁人我不记得,这两个人本宫倒是记得清楚,这二人本来没有什么问题,很是普通,但是长姐重病的最后几年,精力十分不好。
那时发现二人是旁人安插的人手,原本想看幕后主使是谁,可是二人一直没有做过什么事,最后一直到长姐病逝前夕,长姐想着她们没做坏事,所以在求陛下恩准长姐宫宫女出宫时,也放过了她二人。”
姊颜点头表示明白,“也是她们的话并不足信。”
“当时长姐她二人是细作之后,我怕长姐有疏漏,特意留了心眼看着二人,本宫记得清清楚楚,这二人是奸细。”
贺州忙问道,“那可知她们的主人是谁?”
南妃摇摇头,“当年她们并没有做什么事,我们也没抓到什么证据,随意3并不知道幕后之人。”
姊颜抬眼看了一眼南妃,“那是元后是被人冤枉的。”
看南妃的样子,知道的也不多,姜妃的死因,还是有待查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