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王一行人出城十里,被人拦住去路。
路间站着一个白袍年青人,寒风撕扯着他的袍角,身边站着一个身子佝偻的老仆。
护卫队长打马快走几步,“什么人,还不快快让路。”
“可是陵王殿下的车架。”
“正是殿下出行,还不让路。”
将庆书抬手行了个书生礼,“草民求见陵王殿下。”
不知怎的,跟着陵王见多识广的的护卫队长,本来应该把人弄走,却鬼使神差的去向陵王禀报了。
“殿下,前面有个书生拦路求见。”
“哦?书生,让他过来吧。”
护卫队长对拦在前面的人做了一个手势,让他们放行。
“草民见过陵王殿下。”
“你要见本王做什么。”
“草民叫将庆书,是前滨州牧将卿正长子,今特来投奔殿下。”
“为什么。”
“父亲跟谢灵做了交换,保下草民一条性命,父亲他一直希望草民进入官场,光耀门楣,可是只要谢家在朝把握大权,不会允许草民这个有污点的人进入朝堂,天下也只有陵王殿下敢用草民,殿下给草民机会,草民一定会投桃报李。”
陵王还没说话,后面马车里传出一个女声道,“是个聪明人。”
和陵王这种身份的人说话,只有说实话才是最聪明的。
“既然有人赞赏你,本王留下你也不是不可,你不想报仇?”
“此事本是家父的错,不过草民不是圣人,到底是恨谢灵道,但只要今生不打交到,草民不会去对付他。”
陵王对护卫队长道,“给他们两匹马。”
“从今天起,你是陵王府的人,不过还需考验,你从一个随从做起。”
“属下多些陵王殿下。”
看他如此识相,陵王难得好心情的一笑,放下帘子。
护卫队长高声道,“启程”
将庆书回头看了一眼那座巍巍皇城,虽然只在里面住了三日,今日特地出来投奔陵王,都是皇城的气象,是各大城池不的。
这座皇城,是父亲毕生的梦想,可惜他失败了,而自己的路,也不是通往这里的。
十二月二十五日,天沉和谢灵紧赶慢赶,一行人终于到了西边,一行人在谢茗府借住一晚。
谢茗的夫人和儿子谢昌,都回了苏越,府空荡荡的。
谢茗如今掌管四十万大军,局势又紧张,更不会留在自己府,而是坐镇军。
让随从都在府修养,天沉和谢灵带着人赶往城外的军营。
去的时候,军正在练兵。
见到大哥,谢灵也很是兴奋,“大哥,咳咳,谢大将军。”
谢茗一脸喜色,“哦?你们到了啊。”
二人下马,走到他身边。
“哎呀,你们两个赶路多累,其实不用来看我的,这城里休息好才好赶路嘛。”
“谢将军客气了,既然路过,自然是要来军看看的,看边军精神抖擞,斗志昂扬,边军是值得我大楚依靠的。”
“暮,啊,不,帝师,如今腔调也端起来了嘛。”
“谢将军还是叫我天沉吧,我都是实话实说,边军做的好,应该得到赞扬。”
谢灵道,“那你好好表现一下,给大家鼓舞一下士气。”
天沉道,“我对他们来说只是个外人,还是谢兄来吧。”
谢茗想起被妹妹和天沉虐待事实,很像找回场子,“老七,让大哥看看你有多少长进。”
军尚武,不过作为一军主将输了还是不好看,再说以帝师的身份,也不是随便表演的。
“暮兄,借你的剑一用。”
天沉解下晚唱递给他。
旁人都让开,将士们也停下动作,想看看自家将军和大名鼎鼎的小谢大人到底谁厉害。
这两人的路数又与姊颜和天沉一样。
谢茗自幼想做将军,学的都是铁血路数,谢灵则是以谋为先,所学繁杂,跟兄长和妹妹起来,并不那么精通,但家学,天赋和勤奋在哪里,剑法也不差。
二人的斗十分精彩,谢茗用的事军宽剑速度却不慢。
二十招下来,谢灵落了下风,五十招开始,已经有些被压制了,百招之后,谢灵落败。
自家人用同样的剑法,谢茗还是要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