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易并不理会金利的反抗,身受重伤的金利在白不易手中柔弱的像只兔子,更别说身上还被绑上了镇灵锁,无论如何挣扎都难逃白不易的魔手。
白不易直接将其扛在肩上,大步离去,金利心头大急,连忙道:“白不易,你走不了的,金富贵可是我们石土飞沙界,三脉最强传人。”
“虽然你的确打赢了我们二人,但福贵的实力资质,都要比我们二人强上不止一筹,你绝对不可能在福贵手里逃脱,要知道福贵可是有着,越阶挑战六境强者而不败的可怕战绩。”
“况且你的境界,本就比福贵低上不少,待他解决了李如风等人,追上来后你便只有束手就擒,绝无丝毫反抗之力。”
闻此白不易冷哼一声,没有多做理会,但心中切实有一股急迫之感升起,身上动作不免又快了几分。
感受到白不易的些许变化,金利明白他已经听进去自己的话,心生急迫,自己心中的想法又多了几分把握,当即果断开口。
“白不易!你知道自己逃走的话,福贵很有可能会追杀你,所以你便将我一同带走,你的想法,无非就是以我的性命作为筹码,用以威胁福贵,使其束手束脚不敢轻易出手,借机更是为自己创造一条生路。”
闻此白不易动作忽然一顿,把肩上的金利扔到地上,还出碰到金利的伤势,疼的他呲牙咧嘴。
“我不喜欢听废话。”白不易冷冷道
闻此金利暗自松了一口气,“我想与你做个交易,你将我留在这里,再替我和金严稍微治疗一下伤势,用镇灵锁将我二人好好绑好,让我们威胁不到你后,便直接离去。
再等到福贵他们解决了李如风,将我们松绑救起后,若是想要追杀你我便将其拦住让你成功逃离,如何?”金利自信道。
闻言白不易仍旧是面无表情,一双深邃的眸子让人看不出他的想法。
“你在害怕,怕自己被我杀了。”白不易忽然道。
金利神色一愣,没想到白不易忽然说出这样的话,只得苦笑道:“没错,我是在害怕,我怕死,若是你将我带走,以筹码的形式威胁福贵,虽然福贵绝对会为我着想,但也绝不会轻易放过一个魔道修士,而我又不了解你的性情,由此可推算,最有可能的结果便是两败俱伤,即你被福贵击败或杀死,而我被撕票。”
“的确如此,若是这样走的话,我很难彻底逃离。”
“所以说,这个交易对你我都有好处,你可以成功逃离,我也收不到任何伤害。”
“但是我无法相信你,适才你阴我的那一招,若不是我提前探查到,随便换上另一个人都是被活活绞死的下场。”
闻言,金利想起自己身上,不知何时便布满了的细丝,再次苦笑道:“不一样,这不一样,刚才那是战斗,正所谓兵不厌诈,对于战斗无所不用其极才是正解,我发挥一下石土飞沙界的优良文化也是应该的。”
“所以说,你还想在阴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