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歌掠他一眼,心中了然,也不多问,继续撒娇卖宠。
“对了,五哥哥,昨儿我让你帮我做的事,可做好了?”她压低声音问。
“妥妥的!”江清远回,“那穷鬼一看到银票,眼睛都放光!昨晚就把事情办妥了!”
“那我就放心了!”江清歌勾唇轻笑,“三日后群芳苑,我请五哥哥看大戏哦!”
“五哥哥等着呢!”江清远用力点头,“五妹妹出手,看那苏离往哪里逃!”
说话间,到了江斐的凝心园。
江清歌抬头看着那大大的“凝”字,嘴角撇了撇。
她抬步走进去,径直去了江斐的书房。
江斐正坐在书案前发呆,手里握着一张画轴,听到脚步声,将画轴收起。
可江清歌还是看到那画轴中的人像,嘴角又撇了撇,面上却满满乖巧笑意。
“父亲,您找女儿有什么事吗?”
江斐掠她一眼,未答话,只道:“先把门关上!”
“是!”江清歌转身关门,悄步走到江斐面前。
江斐就要说话,忽然闻到一股酒气,眉头微皱,目光再落到江清歌脸上,那眉头皱得更紧了!
“你今日,又去见哪个男人了?”他瞪着江清歌。
江清歌也不瞒他:“女儿去见了允叔叔!”
“你怎么老是跟他纠缠不清?”江斐不悦,“他跟为父同龄,妻妾儿女一大堆,你跟他能落什么好?简直自轻自贱!”
江清歌被骂,并不反驳,只笑道:“允叔叔说,下次若是进宫,定会在皇上面前为父亲*美言几句!”
“为父何须他美言?”江斐轻哼,“他虽得圣心,但为父也不比他差!”
话虽如此,但他那面色却明显变好了,连语气也变得温和。
“为父只希望你能嫁个好人家!你一个小姑娘,不该你操心的事,就不要操心!”
“是!”江清歌乖顺点头,“女儿全听父亲的!”
“你要听我的,就该与昭王多亲近些!”江斐压低声音,“如今谢家兵败,太子又残了双腿,不出意外的话,昭王便是未来的储君了!”
江清歌摇头:“父亲,女儿还是那句话,昭王并无帝王之相,未来君主必然不是他!”
“不是他,是那萧玦吗?”江斐轻哧。
“是!”江清歌笃定回,“不管父亲信不信,女儿信他!”
“可今上根本就未拿正眼瞧过他!”江斐低声道,“他母妃更是不得宠,如今还只是个普通的妃位,你怎么就认准他了?”
“因为天命如此!”江清歌道,“父亲想必也知道,女儿于此道还是有些真知灼见的!今上之心,不是父亲您能参透的!您便不信女儿,也别阻拦女儿吧!再者,女儿眼下只是与他暗中交往,我们父女各跟一个,将来不管哪一个继位,我们侯府不会差!”
江斐看着这个侃侃而谈的女儿,神色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