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贵大笑一声,摸了摸鼻子,得意看着他:“我也觉得我这名字取得好。”
钟守正心情似乎好了许多,“我之前也说去省城的大医院看看,但是你玉枝姐一直要忙工作,挪不出时间。”
“她还说怀不上算了,两个人简简单单的挺好。”
徐福贵正色道:“这我就得说说玉枝姐了,工作是干不完的,哪有身体重要。”
杜玉枝端着饭菜走出来,笑着问他,“说我什么?福贵,去了首都一趟,变化不小嘛。”
徐福贵起身去洗手,“玉枝姐,钟大哥都给我说了,你们干脆趁着过年,去省城医院看一看,早点儿生个大胖小子出来。”
杜玉枝面热,翻了个白眼,“我明天就要工作,哪里有时间,我让你钟大哥自己去,他偏偏要我陪他去,你说他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嘛。”
家珍端着饭菜走出来,说道:“玉枝姐,钟大哥这样的才是好男人。”
“福贵也是个好男人。”杜玉枝道。
家珍看了一眼自家男人,轻笑一声,眉眼弯弯,心里很是认同。
时间仓促,但饭菜依旧丰盛,有肉有汤,吃饭的时候,杜玉枝不断给凤霞有庆夹菜,逗着他们喊叔叔阿姨。
吃完饭,凤霞和有庆再次收到两个大红包。
家珍砸吧两下嘴,自家两个孩子这几天收到的压岁钱,普通人可能半年都挣不到,特别在农村。
吃完中午饭,徐福贵没有多待,告别以后,又和陈礼平说了一声,带着一家人便回去了。
接下来这段时间,他哪里也没去,就待在村里,陪媳妇儿孩子。
要是出太阳的话,他就将躺椅搬到院子里,舒舒服服的晒太阳睡觉,偶尔和三个老人聊几句,给他们说首都的生活。
在不断地劝说中,三位老人似乎也有些动摇,他们之前是不愿意离开一辈子长大的地方,也怕不习惯首都的生活,更怕首都人看不起他们,给孩子们添麻烦。
但徐福贵却说,去了首都,天天能见面,要是他们不去,可能一年两年都见不到。
特别是凤霞和有庆,一年一个变化,说不定隔两年回来,都不认识他们了。
三个老人听到这里,态度立马松动了,他们这个岁数,不就是盼着儿孙能在身边吗。
在这几天,徐福贵也找了个借口,骑着黑色大马进城,将空间里的金条交给陈礼平。
至于那块大金表,徐福贵没有拿出去,选择自己留着。
这种金灿灿的东西,偶尔拿出来看看,心情不自觉就好了。
时间,眨眼便来到正月十二,春节已经到了尾巴,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淡。
这天的天气相当不错,天空一碧如洗,万里无云,白色炽阳挂在蔚蓝的天空中,撒下大片大片温暖的阳光。
威风不燥,像是大自然在轻轻抚摸你的脸颊,山林中传出叽叽喳喳的鸟叫声。
徐家宅子的院子里,徐福贵躺在躺椅上,眯着双眼,大脑防空,享受着阳光带来的温暖。
黄狗平安趴在他的脚边,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一身毛发光滑油亮,一看平时的伙食便不错。
凤霞趴在一旁的石桌上,手里握着铅笔,一板一眼的写作业,有庆在石桌上玩儿坦克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