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分散了那人的注意力:“哼,除了你这个傻子,村里其他人也不会想着苏杳当老师。果然你和你那个娘一样,没什么眼色的货。”
乔闫唐眼睛里有了怒意,手纂的骨节作响。
逗弄乔闫唐是那人一直以来的恶趣味,乔闫唐越是生气,他脸上的笑容越盛。
苏杳对这俩人的恩怨不太清楚,但是也不会容忍他们在自己的地盘闹事。
“如果是报名,就赶紧过来登记自己名字,不是报名的,离这儿远远的,别等会儿让我自己赶人,你们脸上再挂不住。”
闫治国心里有其他打算,回头瞪了一眼,警告了一句:“乔迁梁,你们兄弟俩有什么事,回去自己关上门算账,别坏了我好事。”
有了闫治国的话,乔闫唐顺利离开了教室。
闫治国踱步走到了苏杳面前,双手压着桌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苏杳,一副施舍的语气:“看你开张这么久,还没有人报名,我就大发慈悲的来帮帮你,带我兄弟们给你撑撑场子。”
苏杳面无表情,提笔做势:“姓名。”
“你爷爷”
抬眼一个寒光扫过去:“我爷爷死了,那你这名字我登不了,你得去找阎王爷。”
苏杳低头:“下一个,姓名。”
闫治国一点让开的意思都没有:“你还没记上你爷爷的名字呢!乖孩子,你该不会不知道你爷爷叫什么吧?”
闫治国身后的人一阵哄笑。
苏杳这时终于抬头了:“心眼不大,心思不小啊。”
悠悠的说了一句,苏杳定睛看了闫治国两眼,等屋里彻底安静下来后,苏杳一个猛起身。
胳膊顺势抬起,手紧抓着闫治国的领口,用力往下下扯。
没有丝毫准备的闫治国,脸猛的往桌上贴,集中生智撤回双手,护着自己的脸颊,才保住了自己的鼻子。
闫治国挣扎着抬头,苏杳手劲瘦了点,等闫治国回了一半的身子,又是一个猛的下拉,闫治国这次有了主意,胳膊肘屈起,手肘撑桌,免了脸遭殃,胳膊却是撞到了麻筋,一时没有了知觉。
苏杳拉近了些距离,再次问道:“叫什么名字?”
闫治国可不轻易认输,咬牙切齿的回了一句:“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让你加倍奉还。”
总有人不识时务,苏杳这次不往下拉了,手一松放开衣领,又迅速做爪,扣上了闫治国的脖子。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手渐渐收紧,苏杳眼神凶狠。
闫治国感觉到身周一寒,懂了电视,点头哈腰的开始求人。
“放……手,放……手,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苏杳手一松,闫治国脚上瘫软,往后压了一些,好在人多,稳稳抓住了,没摔倒在地上。
苏杳坐回到椅子:“后面的人,都听着,刚刚我和闫治国的一举一动,你们都看在眼里。”
“你们在外面怎么作威作福,我不管,跟我没什么关系,但是以后在教室,就是在我的地盘,一旦我看到你们懒散不思进取,欺压霸凌别人,我都要让你们提提一下什么叫教育,什么叫感同身受。”
看一行人还愣在原地,苏杳不耐烦的催促了一句:“都哑巴了,要是报名的,先来登记。要是闹事的,趁早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