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领子被掬着,罗战很不舒服,他去抓黎箫,“表弟,你说什么?笙笙姑娘落水了吗?我很同情她,但是和我什么关系?”
黎箫练跆拳道的优势显现出来,论力量,罗战比他小多了。“我的好表哥,你敢不敢告诉我,元旦那天你在哪。坐过哪趟航班,住过什么酒店,见过什么人都和我说说!”
罗战剧烈地咳嗽,脸也涨的通红,“这是我的隐私,我问心无愧,不必向人汇报。”
一拳砸落在罗战脸颊,一腿顶在罗战腹部,黎箫怒吼:“因为你心虚,我只要稍微查一下,就会知道你有没有撒谎。你想问,你做得如此隐蔽,我为什么会知道吧,因为你手腕上的纹身。有本事冲着我来,何必如此卑鄙龌龊,对付一个女孩子?”
巨大的声响,惊动好了屋内。
黎瑞祥、罗锦娴、罗锦桓冲了出来。
罗锦桓看见儿子嘴角的血,红了眼睛上前拉架,“黎箫,打仗还看亲兄弟,有话好好说,为什么要这么对你表哥?”
两人被分开,黎箫的手掌砸在空气中。
“箫哥,怎么回事?”黎瑞祥问。知子莫若父,他知儿子不会无的放矢。
“他自己做的事,他心知肚明。”黎箫指着罗战,“子不教,父之过,舅舅管好自己儿子吧?”
这一点,戳到了罗战的痛处。
他本是私生子,十二岁才回到罗家。罗锦桓前妻生的一双儿女,继承了家族主要产业。罗战继无可继,才会依靠姑姑。
“就算我要教育,箫哥你要告诉我,他错在哪。”可怜天下父母心,在老爷子地盘,罗锦桓也不敢造次!
黎箫终究没有说过多,离开了爷爷的大院,回到了四合院。
回到家,黎箫打开行李箱的竹箫,对着发呆。
因为他的关系,而让笙笙遭遇那悲惨之境况,他以后该如何面对她?
变成雕像许久,他拿起手机,点开惊鸿仙子,输入:“干嘛呢?”
竺笙的回复很快,“和花莳在一起,见证新奇迹。”
黎箫哑然而笑,两个小姑娘,永远充满活力和创造力,说不定又捣鼓什么新东西。
浓浓的歉疚使得黎箫迫不及待想为竺笙做点什么,他想到了之前竺笙的交代。
他尝试联系白老师,并得到了对方的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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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二,席玖开车来到竺家,接竺笙去赤水市中心的电影院。
今天他穿了卡其色羊绒大衣,搭配同色高领毛衣,令人如沐春风,又休闲又帅气。
竺笙梳了个丸子头,别着一根花莳手作的簪子,带点古韵气息,像画里走出的美人。她坐上了副驾驶。
发动机启动,席玖笑着赞道:“今天很漂亮,簪子也很美!”
如果是黎箫,肯定夸人美,席玖则思虑更多。
“谢谢,代表簪子的手作up主谢谢厂长呀。”竺笙扬着眉毛,显示心情不错。
一路的青山绿水,便也更加可爱几分。
“听什么音乐?”
“可以听柳歌伶吗?我好喜欢她的歌。”
席玖说好。
这是席玖继《酒神》、《席酒之歌》后,第一次听柳歌伶的国风曲目。
就,还挺好听,如鸟鸣春涧,如流水淙淙。
“真看不出来,那个时尚朋克的小姑娘,能唱出这么温婉典雅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