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想……”阮娇娇坐在床上,话还没说完,秦越就一推她的肩膀,扑了上来。
阮娇娇被推倒在床上,秦越虽扑上来,但一只手在垫在她脑后,还算护着她。
“咚”的一声闷响,也不知道谁撞到了什么。
外面的彦青蹲得腿脚发麻,对压着他肩膀听墙角的兄弟道:“啧,你别把劲儿都压在我肩膀上啊。我腿都麻了。”
“嘘,别说话,里面有动静。”
“哎,你说九哥行不行啊?别不会真得吃药?”彦青是个嘴上没把儿的。
“胡说什么,听着,听着。”另外一个人听不见了,急得不行,恨不得将彦青的嘴给堵上。
“啊~”屋内传出一声女子的惊叫。
墙根下的几个小年轻全都红了脸,心中默默地道:这是开始了?
“王爷,别,别这样……”
几个人听的正起劲,里面好像忽然没了声儿。这不还得咿咿呀呀的唱一会儿吗?这么快就结束了?
又等了一阵,依旧没声响。几个人面面相觑,都不敢说什么。
最后还是彦青满脸痛惜的叹了声:“九哥苦啊!生病这几年他亏空不少。改明儿我叫府上送些东西给他补补。”
“算了,咱们走吧。哎走走走~”几个人互相拉扯着走了。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京城的贵族圈子里都流传着秦越不行的小道消息。据说他新婚夜没吃药,不过几息时间,就鸣金收兵了。就这般,恐怕日后子嗣艰难。
屋内,阮娇娇躺在床上,看着秦越青黑的脸,阮娇娇只想笑。她憋得好辛苦。
苍天有眼,在这关键时刻,她来葵水了!
阮娇娇不想这么快跟秦越亲近,但这是新婚夜,新人,尤其是男人多少总是带着期待的。
“乖,别怕。”秦越小意安抚着她。他知道宫里第一次许是将阮娇娇吓着了,那次他犯病,确实很粗暴。
但今日他既强势,又有耐心,是做好了准备要拿下阮娇娇的。
谁知道他又哄又劝,做了半天功课,终于要得逞时,阮娇娇忽然低声道:“王爷,我,我有些不对劲。”
“怎么?”
阮娇娇板着一张脸,明明想笑却又要硬压着:“好像来葵水了……”
那瞬间秦越的脸青黑的好像七月的雷雨天。
不过他还是很快就从床上爬起来,到外面要了水。
王爷这才进去多久,就要水了?故竹虽然在王府待了挺久,这一刻也差点控制不住表情。
不过她很快就低下头,跑去拿热水了。
阮娇娇看着秦越朝门口走去的背影,把头埋在被子里笑得不行。
“噗……”还没笑够,被子就被一把扯开了。
秦越脸上看不出生气,但明显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很好笑?”
“没有没有。”阮娇娇连忙摇头。
“钦天监不知道怎么选的日子。”秦越不能怪阮娇娇,只能对钦天监发作。
原本推算成亲的日子,要考虑到方方面面,自然会避开新娘子的月事时期。
但阮娇娇前一段时间逃婚,大约路上担惊受怕,吃的不好又劳累,所以时间变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