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纷纷来访,但当他们看到棺材中的陈建,也是被吓得不轻。
“陈家主,陈家主。”
一个大约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年龄和陈亦辉相仿,看到此时的陈亦辉,低头沉默不语,中年人这般叫道。
听到有人呼唤自己,陈亦辉缓过神来,向着身后望去,见到和自己相仿的中年人,脸上的悲痛退去了一些,苦涩的笑道。
“还是墨家主有心啊,不忘我这个老友啊。”
中年人也是苦涩一笑。
“陈家主,这是哪里话,你早年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作为你的老友,现在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嗐。”
陈亦辉无声的叹息,两人同时沉默,一时间相对无语。
“家主,此事你如何看待。”
将家,议事厅中,所有家族长老端坐在其中,此时,他们脸上神色凝重无比,气愤十分压抑。虽说平日间家族内讧,争分不断,但真正遇到麻烦事时,整个将家还是会团结一心,一心对外的,如果不这样将家也不会延续那么久了。
“此事确实与我无关,但陈建去世时间积极巧合,再加上,前一段时间我儿绑了陈建,而且我还勒索陈亦辉一番,此时他儿子出了事情,自然要怪在我们头上了。”
“陈亦辉这不是明白了想摆我们一刀吗。”
众长老听了,也是愤愤不平。
“哼,我想此事不是如此吧。”
就在众长老还在愤愤不平间,一个很不和谐的声音又传来,众人循声望去,见到二长老正一脸鄙夷望着前方。将上天目光一转,转头望去,目光深邃。
“这个二长老,此时是何意啊。”
将上天心中暗道,脸色依旧不变,淡淡的开口问道。
“二长老此话怎讲。”
“谁惹出的事,谁自己担着,男子汉一言九鼎,不用拉着整个将家下水吧。”
“二长老话中的意思,是说我儿与陈建的死因有关咯。”
将上天看着他,淡淡的开口问道。那张脸上依旧不屑,意思就是说,谁做的谁心里最清楚,何必问我呢?
“你们两个少说两句吧,老二呀我也知道,你此时对将臣有怨恨,但只是是关于我将家已陈家的存亡关系,所以个人恩怨先放一边。”
看着两人针锋相对,大长老很是无奈的劝解道。被大长老劝解,两人也不再针对对方了,听着众长老的讨论,不再言语。
“此事非同小可,陈亦辉早年丧子,以我对他的了解,早晚要来我家闹腾一番。”
“难道我将家是软柿子吗,说来闹就来闹。”
“只要他敢来,老子就让他有来无回,顺便端了整个陈家,以解我心头之恨。”
“老毛啊,人家不是你想端就能端的,我将家已陈家争斗数百年,虽说没有什么大的举动,但陈家的强大我们不是不知晓。”
“此事你们如何看待。”
“东陵郡王不是说要为此事主持吗。”
“我看到时还是东陵郡王大人说的算。”
“是啊,是啊。”
“反正我全家又没干过此事,何必惧怕他陈家呢。”
讨论到此,众人纷纷同意这个意见。
“竟然如此,你就按众长老说的去做。”
坐在首位的将上天站起身来,这般说道,然后又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可以离去了。
二长老看了首位的将上天一眼,冷哼一声,转身而去,看着离去的二长老,大长老笑了笑,然后对着站在上方的将上天说道。
“好了上天,老二此时对你有怨言,十属应该的,谁让你儿子把人家孙子打那么惨呢。”
“哈哈哈……”
将上天笑了笑,也不言语,看到将上天如此,大长老淡淡一笑,也是相聚沉默。
此时已是深夜,成人礼结束已有数个时辰,很多将家的别院也已熄灯,只有三三两两的别院,还在亮着。
房中,将臣盘坐在床上,周身萦绕着一股股精纯的灵气,是在吐纳这些灵气。将臣双目紧闭,脸上古井无波。自从将臣进入房间后,就直接上床打坐,直到此时。
将臣脸色平淡的盘坐在床上,体内灵力已恢复七八分,刚才的那种虚弱感,已是减退了不少。
今天就这般修炼了一夜,这一夜他从未动过半分,直到清晨的太阳懒懒的从东边升起,这才缓缓的睁开双眼。
“似乎昨晚的消耗,都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