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丰挺直腰板,指了指后脑勺:“叔母,此事可是五公主先动的手,您看看我脑袋上的伤,若不是侄儿命大,恐怕早已命丧黄泉!侄儿可才是受害者啊!”
“况且五公主本就是侄儿的未婚妻,侄儿与她同床共枕春晓一刻不是应该的么?”
“你!”
听到乾丰这般狡辩,郑芸亦是气得头晕目眩。
“你何时学会的尖牙利齿,你还不跪下跟五公主道歉!”
郑芸再次呵斥乾丰,已是不顾道理,强行站在五公主一方。
博得五公主的好感,他们才能安心的立足这滇南!
乾丰大步流星来到床榻前,靠近郑芸面前,笑吟吟的道:“叔母,您也别装了,您这么向着五公主说话,还不是担心五公主回京给陛下告状,毁了您在这滇南的一方基业?”
乾丰越靠越近,带着男性独有的气息竟让多年守身如玉的郑芸慌乱起来:“丰儿,你在说什么?!”
乾丰一席话,当即就拆穿了郑芸的伪装,将她这位大名鼎鼎的长阳郡主的小算盘大力掀翻。
讥笑一声,乾丰继续说道:“叔母您耳朵不大好啊,侄儿就再说的清楚一点!”
“您无非就是想借着照顾我的理由,独占这滇南之地,经营此地成为平武王日后揭竿而起的底牌罢了。”
郑芸大惊失色:“混账!叔母真心实意照顾你这么多年,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到底是谁教你这么说的,是不是账房的秦淑才!”
被乾丰踩到了尾巴,郑芸神色变幻,显然以为乾丰身后有高人指点。
叹了口气,乾丰无奈摇头,俯身逼近郑芸身前说道:“叔母,您就别装了,难道非得等哪日大军杀入滇南您才愿意如实回答??”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郑芸的幻想,让郑芸心惊肉跳!
“你,你什么意思?”
随着乾丰的逼问与临近,多年未曾触碰过男人的郑芸此刻心慌乱起来。
伴随着乾丰的面庞贴近,郑芸咬着红唇,伸出手来想要推开乾丰,没想到乾丰借机抓住!
抓住了郑芸柔软纤细的手掌,乾丰借势将其搂在了怀中。
“乾丰,放开我!”
郑芸用力挣扎,肩头轻纱滑落,肩头隐约可见的浮白,柔软的触感更是让乾丰心潮澎湃!
这哪里是年近四十的女子能拥有的肌肤和弹性!
乾丰感叹着,一只手搂在郑芸的腰间微微一压,细腻柔软!
感受到乾丰有力的大手按着,郑芸俏脸通红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幽幽的体香飘入乾丰鼻中,神清气爽!
恍惚间,郑芸咬住牙关问道:“丰儿,你到底想要什么!”
“叔母,侄儿这几个月来一直以憨傻游离在这王府,被叔母监管,锦衣玉食尚可,今日侄儿忽的想明白了,请叔母还侄儿‘侯爷’该有的样子!侄儿要这侯府的大权!”
乾丰合理的将自己之前患有脑疾,憨傻行为描述成为一种自我保护的掩饰。
同时他也明白自己身处险境,与其坐以待毙,不如重掌侯府大权,予以自保。
好歹重活一世,还是位候爷,如果使唤下人的权利都没有,还不如一死了之。
郑芸一听,登时瞪大眼,这才想明白今日的乾丰与众不同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