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多补充水分,有利于体液再次平衡,从而适应高原反应。
后来,格佳木看大家确实难以适应,只好命令车队采取高走低睡的方法。
所谓的高走低睡,指得是通过反复攀登下撤,来适应海拔气压变化。
白天的时候,车队往更高的海拔处行走,然后晚上的时候,再下撤回来睡觉。
这样有助于人们快速适应高原气压,但这样比较花费时间,耽误行程。
好在胧月和许景阳并没有出现脑水肿和肺水肿,也算是万幸了,这两种高山病的死亡率极高。
两千米的雪山,他们足足走了四天。
第五天的时候,山上不再飘雪,车队也翻越了山脊,进入了一望无际的大草原。
经过这几天的磨合,胧月终于适应了高原反应。
她感觉自己就好像生了一场大病,如今终于重获新生。
胧月拉开车帘,好奇地向外面望去。
冬天的草原没有一点绿色,苍茫的枯色草原上覆盖着一层绵绵白雪。
天空澄澈明净,很像一块湖蓝色的镜子。
因为这里是距离天空最近的地方,所以天空在人们头顶低垂着,好像踮踮脚就能摘下天上的云朵。
湖水被天空和雪色染成有点深的蓝色,远远看去很像一块宝蓝色的玻璃。
岸边的高树枝桠上覆满了白雪,银装素裹,玉树琼花。
不远处有星星点点的蒙古包和流动的羊群,隐隐能听见咩咩的叫声。
金色的阳光洒在雪原上,给皑皑雪原披上了一层轻薄的金色纱衣。
仿佛这个天地间,只剩下了雪色、金色和蓝色。
冬天的草原,辽阔、纯净、圣洁。
极冷,也极美。
看到这么美的风景,胧月深呼一口气,啊,真是值了。
还没等车队喘口气,他们就看见后面奔来一阵雪浪,雪浪中还夹杂着嘚嘚的马蹄声。
几百个头戴毡帽的彪形大汉骑在马背上,挥舞着马鞭朝车队奔来。
大汉们气势滔滔,卷起千层雪浪。
格佳木一眼就认出领头的汉子,骑着枣红马率先迎了上去。
“巴达慕!”
格佳木奋力一挥马鞭,枣红马卯足了劲往后方奔去,蹄下生风,带起蓬蓬雪雾。
一红一黑,两匹骏马在辽阔的雪原上驰骋,相互奔赴。
两匹骏马交汇,巴达慕伸手一捞,就将格佳木捞在怀里。
然后两人深情对望,那眼神都能拉出丝来。
到底是草原儿女,就是豪迈奔放呀!
这一幕看得胧月感慨万分,她负着双手,老神在在道:“哎呀,这就是青春啊。”
“嗯?”
许景阳歪着头看胧月,心里想着月儿小小年纪,怎么感觉老气横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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