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梁文山彻底懵了,傻愣着趴在地上,不敢再胡乱套近乎,心底更是不由得默念一万匹草泥马。
努力平复大脑的凌乱几秒,梁文山这才转变语气,试图缓解两人之间的紧张气息。
“金龙兄弟,你这话说的,可就真的冤枉我了。
我承认我来过你们家几次,但是……但是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流氓。
我……我和你嫂林子衿是情投意合、你情我愿的。
并且,每次我都会给她很多钱,我就是来帮助她的。
金龙兄弟,你也知道,你大哥他……他那方面不行……”
梁文山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紧闭双眸,吞吞吐吐的胡诌乱编道。
心想着,反正事已至此,寡妇门前本来是非多。
更何况是一个守活寡将近一年,如此貌美如花、超出天际水灵到简直可以掐出水的寡妇林子衿呢?
“不!不是这样的!金龙兄弟,你要相信嫂子,我不是那样的人……”
闻见梁文山将责任推卸到自己身上,稻草堆中的林子衿瞬间就不淡定了,歇斯底里的哭喊起来。
那一刻,林子衿已然忘记了方才自己被梁文山蹂躏,所带来的身体上的异常疼痛感,脸上更是写满了仇恨,杀意正浓。
“小贱人!每次老子把你折腾得神魂颠倒的时候,你怎么不这么说?
你这是提了裤子不认人,简直……简直就是栽赃陷害!”
梁文山急得两眼直冒金星,恨不得马上就掐死林子衿。
毕竟,他也害怕白金龙会一气之下,把他给捶死。
“不是……不是这样的。金龙,你不要听他胡说!
梁文山仗着自己是村长儿子,整天为所欲为,欺霸民女。
最近三个月以来,他总是打着关心你大哥的名义,三天两头来我们家,然后……然后就强行霸占我!呜呜……”
林子衿原本不想将这些见不得人的丑事曝光,无奈她始终拜托不了梁文山的蹂躏。
现在趁着有白金龙为她做主,赶紧如实道来。
闻言,白金龙心中五味杂陈,特别不是滋味。
他怎么都想不通,嫂子林子衿出身干净,为何会鬼迷心窍,着了这个梁文山的道。
更不可思议的是,她居然蒙羞这么长时间,都不跟他这个兄弟透露半个字!
“嫂子!你……你这是糊涂啊!像他这种人渣,就应该及时报警,将他绳之以法!
华夏法律注重保护妇女和儿童的,你的犹豫害惨你了!”
白金龙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简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如此狼狈不堪的嫂子林子衿。
是的,虽然因为林子衿的无知与愚昧,让她受尽了耻辱。
但是,这也在某种程度上,狠狠的打了白金龙的脸。
“呜呜……金龙兄弟,我……我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梁文山威胁我,说我要是不从了他,他就会到处败坏我们白家的名声,说我是自愿的……”
林子衿终究还是忍不住,将心底隐藏的那一抹忧虑,完全倾出,眼泪更是像不要钱似的,哗啦啦的往下落。
“林子衿!不要在这儿血口喷人!哪一次我没有给你钱?
哪一次你拒绝收我的钱了?你……你现在休想污蔑我!”
梁文山狗急跳墙,紧捂心口,指着林子衿厉声痛骂道。
闻声,白金龙简直气得不行,抬脚就是用力一踹。
梁文山原本就有些瘦弱,很快就倒在了地上,鲜血直吐。
“狗日的!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警察马上就到了,你去局里说吧!”
愤怒说完,白金龙又忍不住呸一声,吐了一口唾沫在梁文山的脸上。
听到白金龙说警察马上就到,梁文山倒是一点儿都没感到害怕,反而有种马上就可以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的快感。
然而,林子衿却出奇的着急,完全不顾及任何形象,抱着稻遮住隐私部位就迅速爬了起来。
“金龙,你报警没有用的……他……他们,唉……”
不用林子衿说明白,白金龙也知道她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但是,出乎林子衿意外的是,白金龙对此并不以为意。
他双眸扫视一眼无比凌乱的柴房,二话不说,很快就寻到一根草绳,迅速将梁文山捆绑在窗户上。
“白金龙,你到底想干什么?要是你觉得我撒谎,等派出所来了,你把我交给他们便是……”
梁文山突然被白金龙捆绑,当然十分不乐意,怒视着白金龙,大喊大叫道。
“梁文山,你的好日子马上就要到头了!不要得意得太早!
嫂子,你先把衣服穿上,等会儿警察来了,你如实说就好!
我就不信这个邪,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这华夏的天还能跟他姓梁!”
白金龙知道自己在豪赌,不赢则死……并且没有复盘机会。
林子衿虽然是法盲,但她还是能看明白这件事情造成的严重后果……白家即便是赢了官司,一样无法在云梦村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