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扶皇后回凤栖宫。”
“不,皇上,皇上不说,臣妾就不走。皇上,炜儿也是您儿子呀,您怎能如此厚此薄彼,他究竟犯了什么,非死不可?”
“皇后,若朕真的厚此薄彼,朕就不会把他带到你膝下抚养了。朕对他同样寄予厚望,可是皇后,你把他教成什么样了,奸佞跋扈、仗势欺人、冷血无情,倘若只是这些也就罢了,但他竟然无底线到做出卖国谋逆、毁宁国根基这般大逆不道之事,皇后,你说,此等孽障,朕如何留他。”
“不,不,不可能,炜儿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皇上,不可能的,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朕倒真希望是有人栽赃陷害,那现在就不会这般愧疚悲痛了,生出这样的儿子,朕将来如何面见因他而无辜丧命的数万将士,如何去见列祖列宗。”皇上痛苦地闭上眼睛,眼角是混浊的老泪,他仿佛一瞬间就老了十岁。
“不,不,不可能……”皇后依然无法相信,跌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再说西北境那边,当严修启把剩余的粮草运到的时候,就被人秘密控制住押回了京都。
当军中的内奸也逐渐清晰之时,钟元帅心中大喜,等援军一到,他要一洗前辱。然而,原国将领独孤智十分奸猾,他已经猜猜宁军内鬼被揪出来了,这于他们十分不利,倘若等宁军重整旗鼓,他们必定惨败而归。而且他们这次南伐将士十万,粮草也不允许他们耗得太久。一定要一鼓作气,所以,他一边命将士来叫阵,以扰乱对方军心,一边火速运来了大量炮火。炮火一到,十万大军兵分四路围攻西城关。
钟家军尚未恢复一分元气,敌军就来势汹汹攻城,钟家军红了眼拼命厮杀,可到底他们寡不敌众。一万五的钟家军,一万多战死,战场上血染残阳,还有三千多将士被俘,钟元帅及其两位副将被活捉。西城关官员被俘,西城关失陷。
原国军进驻西城关,在西城关烧杀抢掠,西城关百姓四处流亡。而此时,宁国北境援军距西城关,还有两日的路程。
消息传到京都,举国哗然,皇上震怒。罗泾辰闭上眼睛,拳头紧紧握着,他还是慢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