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耐地瞥了皇后一眼,失望地冷哼。禁足思过了这么久,反而越来越不像话了。
罗泾辰冷冷说道:“母后,对词萱暗生情愫的,是儿臣,不是词萱。而且词萱如今已经是儿臣的太子妃,母后却如此出言诋毁,无事生非,儿臣都不知道,母后究竟为何是什么居心!母后既是长辈,又是一国之后,当为母仪天下,可若让宁国百姓知道母后在儿子儿媳面前这般言语,天下百姓又会有何感想!”
“你。”
皇后的脸一红一白,险些拍案而起。罗泾辰这话,便是讽刺她不配为皇后,不配母仪天下了。如今她凤印被夺,又被禁足思过,罗泾辰这话,不偏不倚正好戳中她的痛处。
“好了。”皇上警告性地制止皇后的失态,转头对罗泾辰三人说道:“辰儿,你们安也请了,茶也敬了,先回东宫去吧。”
“是,父皇。儿臣等告退。”
三人齐齐行礼,告辞离去。
皇上很是失望,凉凉地看了皇后一眼,吩咐道:“来人,送皇后回未央宫。”
连多看皇后一眼,皇上都不想再看。原本想着被禁足这么久,看到皇后神色萧索,皇上起初心里有些歉疚,到底是多年夫妻,又念及痛她失养子,唯一女儿乐瑶又被禁足,心想着马上就是大年节,不如就借着太子大婚的时机,赦免皇后的禁足。岂知,禁足了三个月之久,皇后言行举止却愈发不像话。如此失仪,与市井妇人何异?
回去的路上,苏词萱一言不发,倒是宋敏蓁跟在罗泾辰身侧,亦步亦趋,不时抬眼望着罗泾辰,嘴里是欲说还休。
但看到罗泾辰一心都只在苏词萱身上,宋敏蓁不甘心,快到东宫时,宋敏蓁终于抑制不住,问道:“殿下一会儿还有什么事吗?”
罗泾辰面无表情看她,道:“侧妃有事?”
“殿下说过的,若是得闲了,殿下会去妾身福宁殿的。”宋敏蓁目光切切,那期待又害怕被拒绝的神情,让人心生怜惜。
然而,罗泾辰不为所动,只淡淡说道:“孤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