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月初勉勉强强又是站了起来,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忍着痛挤破了几个脓包,月初还是吃力的走了出去。
漆黑的夜,女人的身影,深巷之前,估计是个有经验的男人,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不到二十分钟,又是一个男人走了过来,月初还是没有抬起头,她只是尽量展现出身上还没有出现脓疱的白皙肌肤。
「哟!还挺滑,怎么算的?」,摸了一下月初露出来的手臂,男人还是略微满意的说着。
毕竟再怎么说,这个时候的月初,才刚满二十岁而已。文学
「你,给我,两,不,一个袪毒丹药就好了」,可能是怕男人嫌贵,月初这次只要了一枚丹药。
何其的讽刺啊!别人正常可以领到一个的东西,月初竟然要交易才能获得,而且还是她的第一次。
「嗯?这么便宜,不会是有病吧!」,闻言,男人则是有些担忧了。
「不,不会的,我很干净的,很干净的」,此刻,月初只能这么重复的说到,毕竟在这个地方,说自己是第一次,谁都不会信。
可能是男人也有些燥热了,他也不管那么多了,直接就带着月初进了深巷。
嘶啦!
一声衣服被扯烂的声音,黑夜中,月初那白皙的上半身就暴露了出来。
「嗯?不错,不错」
「嗯!这是什么?咦,好恶心」,原本还摸的好好的,但是男人好像又摸到了脓包,这让他不禁推开了月初。
「你,你,是你那个***,该死啊!恶心死我了」,勉强看到月初的模样后,男人也是瞬间就嫌弃了起来,对着月初就开始踹打。
「呼!呼!你怎么不说话啦!……」,打累了,男人也发现不了月初的气息后,他则是有些慌张的离开了这里。
黑夜里,洁白的月亮之前,有一层淡淡的乌云,它就像是白玉中的一点黑色,玷污了它的美,不过既不是这不白的月光,它依然是照到了昏厥的月初。
半个时辰后,浑身是伤的月初还是苏醒了,摸着身上也出现的脓疱,月初也是有些疯狂,她就那样有些愤怒的打着自己。
终于,月初还是活成了她讨厌的样子,不过现在,她连她讨厌的样子都活不成了。
从小,在父亲离开之后,月初的母亲则是带着族人对她的辱骂,活在这个不大的城镇。
为了让月初和她活下去,而这,就是月初母亲会干的事情。
那个时候,月初的年纪虽然小,但是她清楚,母亲是在干什么,母亲竟然用这么低劣恶心的手段,换这一口吃的。
从小,月初就厌恶母亲,她厌恶母亲干这个,她更厌恶母亲把她生下来,不过她的母亲,却从来没有厌恶过月初。
而月初就是在这种环境中长大的,她甚至还记得,母亲就是在这样一个夜晚死去的,被人发现是暗愈人的弃妻后,活活给打死的。
月初还忘不了那一幕,母亲身上的衣服被拿完,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被打的奄奄一息,而在她母亲临死的时候,嘴里却是还念叨着她混蛋父亲的名字。
所以,自那以后,月初就打定主意要活下去,要让那个混蛋父亲,尝一尝这种痛苦。
可如今,月初却是等不到了,若是身上的毒再不解,加上身上的伤痛,她可能在明后几天,也可能是不久,她就会永远离开这个世界了。
可是,奇迹没有发生,即便是如此,月初也没有纯化体质,也没有变得很强。
再一次穿好破烂的衣服,打整好自己的状态,月初则是一瘸一拐的往巷外走去了。
夜渐渐变深,天渐渐的变冷,这个时间
,出来觅食的男人们,或许早就找到了猎物,这让月初艰难的等了一个小时都没有等来一个人。
晚风吹在脸上,手脚上不化的淤伤,这让月初靠着墙体也要站不起来了。
扑通!
重重的甩在地上,这一刻,这一次摔倒,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颗稻草,无论月初如何努力,她都站不起来了。
半昏迷中,在漆黑的夜里,淡淡的月光下,一个一身儒雅衣服的男人,正向自己走来。
月初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已经死了,还是自己真的等到了一个人,而月初自然是不会放弃最后活下去的希望。
她抬起手,也不管手上的脓疱,就想触及到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