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拥有毁灭境域的实力，所以他才敢为所欲为，肆无忌惮地指鹿为马、颠倒黑白。

狂妄的笑声在屋里回荡，天元商会众人心中气怒，可偏偏拿这嚣张狂妄的家伙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们知道这家伙说的是实话，没有外人作证的话，只有商会的雇员出面证明，这种证据根本没有任何分量。

秦霸闻言阴沉着脸怒吼起来：“败军之将，你狂什么？你的生死现在可是掌握在我们手里，我现在就能把你的脑袋砍成八瓣！”

他很厌恶这个被人打得只剩脑袋的家伙，明明已经成了阶下囚，居然还敢这么嚣张。

“杀我？你敢吗？来呀，杀我呀！光说不练假把式，来，动手！”

秦霸的威胁非但没有吓住对方，反而激起对方更加嚣张的挑衅。

见秦霸满脸严肃地站在原地，完全没有动手的样子，蛟龙头颅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呵呵，哈哈哈！无胆鼠辈，想吓唬你蛟爷？老子是被吓大的吗？”

“要是不敢杀我，那就放老子离开！顺便把这王八蛋的脑袋给我剁下来，再跟老子磕一千个响头，说不定老子心情一好，还能放你们一马！”

看着耀武扬威的蛟龙头颅，牧凡轻笑着朝他走了过去：“你的躯体已经被我炼制成了丹药，你的修为至少八百年内没办法恢复如初了，就这你还高兴得起来？”

这番话犹如一把尖刀，直戳蛟族人心头痛处，气得那家伙瞬间赤红了双眼，破口大骂道：“小王八蛋，你笑，老子让你笑！有你哭的时候！等老子缓过劲来，老子把你全家挫骨扬灰！”

牧凡笑呵呵地伸出右手，就像拍皮球一样在那颗怒气冲冲的龙头上拍来拍去：“你不会有那种机会了，所以还是别白费心机了，认命吧。”

“你也知道我们证据不足，那就麻烦你说出一些有利于我们的证据咯。”

蛟族人被牧凡拍着脑袋羞辱，气得他咬牙切齿，张开嘴就想咬断牧凡的手掌。

然而他刚刚凝聚出一点力量想要弹跳起来去咬牧凡，一个力重千钧的大嘴巴子就落在了他的脸上。

凝聚起来的气息和嘴里的牙齿一并被一巴掌扇飞出去，滴血的龙头重新滚回桌子上，咕噜噜地旋转起来。

“呸！小王八蛋，少跟我来这套，有种你就杀了我！你敢吗？”

蛟头龙脖子下面洒了一大滩血，嘴角也被牧凡一巴掌扇裂开来，鲜血糊得一嘴都是。

可那家伙还在不服气地叫嚣：“呵，还说什么你杀人不需要理由？你不需要证据？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想要证据，跪下来求我啊！哈哈哈！”

牧凡闻言大感好笑地耸了耸肩，右手在蛟龙头颅上方一划，一个小巧精致的虚空鼎幻影从虚空中漂浮出来。

他眼神依旧冷漠，口气却变得阴森起来，冷声道：“我确实不需要找什么证据，一般来说，都是别人主动把我想知道的事情告诉我。”

“他如果不想说，脑浆沸腾的感觉也会劝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