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玫瑰园,齐家。
“左、宾、”
望着探子传回来的照片,照片上赫然是左宾保镖带张丹回古殿的一幕,客厅里,齐娜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这段时间,齐家可谓伤筋动骨,父亲齐凯和二伯齐洲都快将自己扫地出门了,为了挽回自己在齐家的余地,齐娜就等着张丹和张烈上门对自己动手。
为何?
只要那对兄妹敢动手,他们就能威胁张烈张丹,可以保他们不死,但他们必须对外宣称,齐家对张校呈动手,只是保镖和张校呈的私人恩怨。
单是他们齐家,资产就被封了近两百万,家族名望要是再受损下去,他们都不知道何时能东山再起。
这一步远吗?
太近了,尤其在中午,她得知张丹派人潜伏在周围,差点儿高兴地蹦起来,谁知道晚上她将人逮在手上,捂都没捂热,左宾就派人将张丹救了出去。
左宾这哪儿是在救人,分明是往她齐娜心窝捅刀子啊!
“不行,现在我就得去趟古殿。”
似乎打定了某种心思,齐娜风一般地驱车离去。
……
古殿,虞婉尘客堂。
“左公子,你知道禽兽不如是什么梗吗?”
虞婉尘这几天可黏着左宾了,小美人儿想了个办法,你不是答应秦君长,不做逾规之举嘛,行啊!你晚上过来给我讲故事,我什么时候睡着了,你再离开,这总可以吧。
她就不信,左宾能一直把持下去。
谁能想到,这几天左宾真就始终无动于衷。
“你这、”
大床边,水货牵着虞婉尘的玉指,他苦笑:“这还没怎样,我就先成禽兽了?”
“这个…我认为美好的事情,都得遵守好事多磨的准则,虞小姐想一想,等我在鉴宝会上大展……”
水货又开始了自己千篇一律的磨洋工,磨着磨着,他就听到了虞婉尘均匀的呼吸声。
虞婉尘就是这样,她总想着迈出很大胆的那一步,临睡前闹腾得很,可她就像个未经世事的小女孩儿,哄着哄着,她就能安心入睡。
缓缓松开美人儿小手,望着虞婉尘稚孩一样的滑嫩脸蛋儿,左宾笑了笑,他俯身亲吻过聪明千金的额头,这才关灯离开。
来到院落,夜风习习,院外霓虹闪烁,水货大大抻了个懒腰,这时候,他听到一阵急促的超跑轰鸣声。
谁这么没素质…水货表示不满,这儿是文玩老街区,住的都是生活作息极为规矩的老一辈杭市人,这不是扰人清梦嘛!
“嗯?”
看到来人后,左宾眼眉一挑。
齐娜、
大半夜的,她怎么来了?
“哦、”
似是想到什么,水货冷笑一声,他捏了下胸前纽扣,又对八手老三挥了挥手,示意齐娜可以进入。
左宾没有迎接齐娜,而是自顾自走到凉亭位置,他款款坐下,望着这位穿着红色旗袍的风情美人,淡然一笑。
“这么抓马的吗?”
“是什么原因,你会不知道?”齐娜环顾四周,冷哼一声:“张丹人在哪儿?”
“黑灯瞎火的,哪儿来的人?”
水货耸了耸肩:“放了?”
“你、”
齐娜双目爆发出噬人的火焰,她死死盯着左宾,沉吸一口气后立刻打出电话。
“在张家附近准备劫人。”
齐娜挂断电话,左宾啧了啧嘴:“我的保镖亲自护送,齐小姐那些人手,未必够看啊!”
风情美人一拍桌面,质问起左宾:“你究竟想怎么样?”
“什么我想怎么样?”
左宾颇有闲情逸致地给二人烧了壶茶,他说道:“不一直是齐小姐想怎么样吗?”
“几个月前,我在杭市文玩交易会上崭露头角,事后去虞家救人,我纳闷儿齐小姐派人夜访我古殿,只是担心我会厚积薄发?”
嗯,水货觉得对外宣传自己是厚积薄发,会合适一些。
“后来周昆那老东西派人捅我三刀,加上厦市养德轩李掌柜身死,我逐渐明白…你们一开始就针对我,是因为我父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