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头野猪好像受了些伤害,并不会喷火。作战的方法也挺奇怪,都不用獠牙和嘴,只是用肉身各部分不断的冲撞,相当野蛮。
野猪的力量太大,随便哪个部位蹭一下,都把人撞出几十米远,还好男人都在那等着接应,否则真有可能摔死吧?
杨雪儿非常的凄惨,男人太心狠,继续把她丢进战圈,一天下来,被撞飞三次。骨头都断了好几根,全身都疼得要命,心也疼,这男人一点都不心疼我。
晚上在营地,抱着男人的腿,伤伤心心的哭了一场。肉身的伤害只是其次,真正的伤在心里,爱得那么执着,爱得那么卑微,爱得那么痛苦。
哭过一场,好像什么都忘了,养好伤,乖乖的上去跟野猪打。一次又一次的被打得惨不忍睹,一次又一次的养伤,重复的战斗。
整整三个月时间,终于看到了成就,居然斩开了野猪的防御,见到血了。而且,野猪那些技能再也无效,很难攻击到自己。
赵扬帆又把杨雪儿带到勘测中,每天陪她练习,不断的指出战法的不足,提高在不知不觉之间。
三个月后,再次面对那头“喷火野猪”,奇怪的是,这货居然能喷火了,还用獠牙来挑,嘴也咬人。吓死个人了,当场把杨雪儿吓得眼泪都下来了,一个劲的飞窜逃命。
野猪极坏,一口火喷来,真的好惨,烧得像个黑炭。
男人事先好像知道,之前做了一些准备,把头部做了一些防御,关键位置掩盖了一下。可那个地方,金灿灿的毛发,竟然被烧得精光,羞死人了!
又是三个月的时间,打来打去,终于与“喷火野猪”打了个旗鼓相当,再也没有被火烧成黑炭。
三年过去了,杨雪儿哪里还不明白,那头野猪是老相识。看着男人的目光满是畏惧,里面那些情节,都是被事先安排好的,这男人,坏得要命!
既然都知道,干嘛不把人家那两个关键部位保护起来?本来傲人的事业线,给烧成俩大黑球,那啥,更是烧得半年时间都光秃秃的。
真的,相当可恨,这些都是属于你的耶!怎么下得去手?
杨雪儿感叹良多。以前跟着他在莽荒边沿晃来晃去,觉得自个牛逼得不行,莽荒耶,谁敢来混?
后来进入莽荒之内,才晓得,竟然可以找来那么多妖兽当陪练。
在莽荒之内进进出出,跟玩一样。哪里有什么妖兽,哪里适合对战,熟悉得很,不奇怪么?在哪都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没见哪头妖兽敢来追,更多的是见到他就跑。
杨雪儿越来越崇拜他,愈发的觉得他神秘,复杂的心思拦都拦不住,整个人沦陷得彻彻底底,火坑都会义无反顾的跳下去。
令她最高兴的一点,经历那么多痛苦,发现两人的距离近了很多。特别是每一次受伤,男人都是细心的服侍,态度好得不行,很温柔。心里好甜蜜,令人沉醉。
这男人很多时候都会纵容她,任她撒娇,埋怨,痛哭。真的,那种港湾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心贴得近了许多。
女人的心思总是飞扬的,摸着屁股上的巴掌印,一会儿时间,想了好多好多。无数次受伤,无数的痛苦,心灵上的煎熬,现在都成为回忆,那么的甜,蜜一般的甜!
“天要黑了,趴那傻笑上瘾了吧?赶紧把衣服穿上”。
“好了,知道了,我花痴行了吧”!杨雪儿心里还是很畏惧,嘴上可不会认输,手上动作也不慢。
“雪儿,你现在的战法基本成型,说不上多厉害,自保有余,在金丹修士中算得上个角色。”
“水属性法则,震。你要多琢磨原理,推演,实验。震,是一种具有传导性的法则,无论是进攻还是防御,都可以扩散传导,反之,也可以由面到点的集中攻击。”
杨雪儿从精神上被征服,沦陷得一塌糊涂,男人说的就是至理,就是法则,赶紧点头应承。
“扬帆,你好像也有震的法则,每次砍在你身上,攻击都会像波纹般扩散,能卸力么?”
杨雪儿算是女友,也算是徒弟,感情有些复杂。有一点无可否认,这女人聪明得很,智商不是一般的高。
问题正是在这里,太过聪明,自以为是,目空一切,哪里听得进去别人的劝告。修炼明明走错了道路,死也不回头,要不是有人把她彻底征服,如何扳得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