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玩几天,徐一白就放弃了,课业实在是太重,根本负担不起。
但是别看就玩几天,基本功掌握的很扎实。
起手甩杆。
动作一气呵成。
一道纤长的光线甩出。
徐一白顺着光线望去,星河璀璨,流星时而划过。
就像是进入河水里,鱼线什么都看不见。
张之文去一旁的工作台,继续修整判官令。
良久。
徐一白发现鱼线动了,轻微的颤动,上上下下。
“有东西上钩了。”
徐一白顿时发力,鱼线迅速收回。
张之文抬起头,透过窗子看过来。
一个破铜鼎挂在钩子上。
其实在星河垂钓,十有八九掉到的东西都是这个玩意。
“呵呵,这玩意可能是古董,但是根本就不值钱。”
徐一白取下破鼎,跟其他的破铜烂铁放在一起,继续钓大鱼。
可是一连钓出几件废品,徐一白觉得自己未免也太脸黑了吧,连一件珍贵的东西都掉不出来。
徐一白吸了口气,继续等待。
没过多久,钩子又动了。
收勾的时候,徐一白没报太大希望。
果然钩子上挂了个葫芦。
葫芦是个很普通的葫芦,也不是某某剑修将葫芦里装满剑气。
忽然一张纸条从葫芦口飘出啦。
心想这是另类的漂流瓶?
抱着约会小姐姐的心思。
徐一白把葫芦放倒一边,将纸条打开。
几个血红字眼出现在眼前。
谁也别想活着离开这个世界!
噗。
徐一白差点吐血,这是个什么玩意?
是什么人发出如此恶毒的毒咒?
不知道什么时候张之文已经出现在身后,声音平静:“没想到老师这么快就调动这玩意?”
“以前也钓到过?”
“嗯。”
“在哪?我看看?”
徐一白总觉有些不太正经,要说是一个他还认为是巧合,或许是某位大佬被人陷害困在空间乱流中的某个节点。
“那。”
徐一白顺着张之文的胳膊,看到在院子角落放着一堆葫芦。
“这是前前后后掉到的葫芦,具体时间记不清楚,按照人类的算法起码有二百年了。”
徐一白打开葫芦,果然倒出一张张纸条。
纸条上写的东西都不同。
他整理一下,这更像是一个人的生平遭遇。
第一张。
我地府东皇何曾受过如此委屈?
徐一白注意到地府二字。
第二张。
你阎王夺我根基,定会万劫不复。
第三张。
以后地府的判官之路,我要让他变成覆灭之路。
第四张。
现在的我你瞧不起,未来的我你高攀不起。徐一白:好励志哦。
第五张。
三十年河东徐一白:太浪费字了。
再往下大多都是类似很是理智的话。
徐一白觉得这家伙没少看七点的套路。
然而再往下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