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这副模样,顿时惹得傻柱又是大怒不已:“马华,你松开他,我非得揍他不可!” 正吵吵闹闹,刘海中出来发现这一幕后,也是吃惊不小。 “傻柱!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刚才跑到我家里挑战我的权威,现在又抓了我的手下。” “你们到底是有什么阴谋诡计!” 易中海粗略解释一下许大茂对何雨水做的事情,刘海中的表情微微一变。 “许大茂,这是你做的事情?” “不是。”许大茂立刻否认,“我没做这件事。” “他们是因为我和于海棠交往多,才在傻柱的带领下故意打击报复我。” “况且,刘组长,我是您的手下;他们今天这样对付我,不知道明天又要怎么对付您;您可一定要提高警惕,不要上当。” 刘海中闻言感觉言之有理。 他自己就是最近看中院这些人十分不爽,尤其是易中海、傻柱、马华,也是处心积虑想要对付他们。 马华作为食堂副主任,不太好对付,但是傻柱和易中海,他都等着他们漏出破绽。 因为这样的心态,将心比心——我都这样想害你们了,你们肯定也想要害我。 刘海中感觉许大茂说的有道理,今天他们对许大茂下手,明天会对谁下手,说不定就是自己。 点点头,刘海中一本正经说道:“我感觉许大茂也不是这种人……” “这事情,不是你感觉就可以的。” “送轧钢厂保卫科吧。” 马华说着,推搡着许大茂往外走。 傻柱、易中海跟在后面。 刘海中顿时恼火叫道:“我是组长,还是一大爷,这件事我还没决定,你们凭什么擅作主张?” “都给我停下!” 马华、傻柱、易中海都没理会他,直接带着许大茂向外走。 “反了天了,反了天了!”刘海中叫道。 许大茂回头叫道:“刘组长、于海棠,赶紧通知我爸妈,必有重谢!” “你就少操心吧你!谁来了也救不了你!”傻柱推了他一把。 一行人到了中院,何雨水听到这件事居然是许大茂做的,气的直接冲上前来,把许大茂挠出几条血痕。 “许大茂,你缺了大德了!你这么害我!” “我害你们?比不上你们老何家害我!”许大茂依旧一点不服气。 秦京茹、秦淮茹、六根媳妇、一大妈等人也都惊讶不小。 “许大茂,你缺德不缺德啊?” “一个四合院的街坊邻居,你怎么能干这种事儿?” “雨水一个没出嫁的大姑娘,你找人贴她的谣言,也太坏了!” 许大茂挺着脖子大声喊:“什么没出嫁的大姑娘!何雨水早让别人玩啦!她让人玩啦!” 许大茂这话一喊出来,六根媳妇眼睛亮了,舌头根子恨不能化成大喇叭,到处宣布一下——就算是她不嚼舌头,整個四合院也都听见了。 马华直接松开手,回头一巴掌把许大茂扇的满嘴血。 傻柱、何雨水兄妹更是气的又打又挠。 “你他妈说什么!” “还敢造谣。” 许大茂咧着嘴,真是豁出去了,一边挨打一边叫。 “你们打死我,打死我啊!” “你们就是打死我,何大清也和寡妇搞破鞋跑了!你们也是没爹没妈的孩子!” “傻柱偷了我家的鸡,就是个贼!” “何雨水就是跟别人睡觉啦!” “你们打不死莪,我还说,我偏说!” “我他妈打死你!” 傻柱气急败坏,拳头攥紧了,朝着许大茂脑袋太阳穴砸下去。 易中海急忙伸手架住他:“柱子,打死他你也活不成!跟他较什么劲!” “我他妈,跟他同归于尽!” 傻柱气急败坏地叫道:“许大茂,我草泥马的!我从来没这么骂过别人妈,我今天草泥马的弄死你!” “一大爷,你松开我,我非得弄死他!” 傻柱气的眼都红了。 许大茂口鼻带血,还带着血痕,也是瞪着眼:“松开他,让他来!他打不死我,我还得弄死他!” 秦淮茹也伸手架住了何雨水,因为何雨水也是气急了,拿砖头要砸许大茂。 前院、中院、后院的人都来看热闹,一下子堪比全院大会。 马华抓着许大茂,易中海拉着傻柱、秦淮茹拉着何雨水,三个人都气的不行。 阎埠贵看着这一幕,开口说道:“老刘、老易,这为的是什么啊?怎么回事?” 易中海解释道:“许大茂跟柱子家死斗,下狠手了;他捏造谣言,找人张贴何雨水的谣言。” “你看,到现在也不肯服,就跟柱子、雨水两个人死斗。” 阎埠贵吃惊:“许大茂,这是为什么啊?你这么做事情,可过分啦!” 许大茂一向骨气不多,但是今天面对傻柱,他真是硬的不行:“不为什么,我没做!傻柱羡慕我跟于海棠谈恋爱,故意打击报复我!” “再说了,何大清是不是跑了?傻柱是不是偷我东西了?” “这里哪一点儿我说错了?” “你刚才说人家何雨水干嘛?人家一个大姑娘,名声坏了多可怕?”秦京茹怒声呵斥。 许大茂默然。 马华说道:“你跟何雨水道歉,然后咱们去保卫科。” “你如果不跟雨水道歉,我可就真出手了。” 你他妈还不叫出手啊?你这个狗奸夫! 许大茂心中恼怒且屈辱,但是为了自己不能生育的秘密不公之于众,为了自己将来收养的事不出意外,还是说了一句:“刚才我吵架上头,说话说错了,骂了何雨水。” “对不住。” 说完这句话,许大茂不再多说话。 马华、易中海这才推着他继续去保卫科,稍微压住火的傻柱、何雨水两人也跟在后面。 在他们走后,四合院的众人议论纷纷。 于海棠挂念着许大茂的“重谢”,悄悄打听了许大茂家老宅子位置,摸了许大茂家钥匙,骑上许大茂自行车前去报信。 马华、许大茂一行人到轧钢厂保卫科之后,见到肖科长说了几句话,肖科长便惊讶不已。 “还有这种事?许大茂,你怎么能这么干?” 许大茂倒是一路上想的明白,嘴里说跟傻柱、何雨水有私人恩怨,傻柱是出于嫉妒打击报复,还把傻柱偷过自己鸡的事情说出来。 至于说贴何雨水上墙的事情,许大茂仗着他们手里面没有证据,嘴里就是不肯承认。 肖科长心说也对——上一次许大茂就是告状傻柱,要把傻柱坐实了偷盗公家财物,这两家子斗起来的确是你死我活,无所不用其极。 可这件事儿应该怎么办呢。 食堂副主任马华,这个人算是个熟人,他亲自押着这个许大茂来,毫无疑问是跟傻柱一个立场的。 给他一个面子,把这个许大茂严办?总感觉这样干,缺点什么,没什么动力。 “要是有证据,或者亲口承认,就好办了。”肖科长说了一句。 马华听后,就看向许大茂,准备迫使他就范。 就在这时候,许大茂的父亲许德清骑着自行车气喘吁吁地来了。 马华等人一路走来,他是骑自行车赶过来,虽然远了点,也没耽误太多时间。 忙不迭地放下自行车,许德清一进门就满脸带笑,点头哈腰跟肖科长、傻柱、何雨水等人赔不是。 “这孩子从小被我惯坏了!” “这事儿甭管怎么说,肯定他有不对的地方!” “何师傅,您二位稍等,我肯定让他给你们赔礼道歉,积极解决问题,以后保证不再犯!” 这姿态谦卑到极点,傻柱、何雨水再生气,也没办法伸手打他,跟他再暴怒发火。 “这位领导……”许德清对肖科长眨眨眼,“这是我们两家人恩怨,吵闹到您这里,真是对不住!” “这件事啊,您说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办,绝无二话!” 肖科长轻咳一声,看了一眼马华,又看了一眼许德清。 “稍等一下,先把许大茂看押起来,我跟你们分别了解一下情况。” “这乱糟糟的,也不太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