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奈儿的眼瞳里跳跃着火焰，木然地看着屏幕，依然没有一点表情。

“连一滴泪都没见你流，”苏离炫眼里都出现了满满的嘲讽和鄙夷，“真心喂了狗。”

夏奈儿木然地看着，痛苦一遍遍在她的体内回旋。

她已经痛得太久，这半年来，只要想到牧西城，她就会痛苦不堪。

时隔这么长时间，她的泪水都流干了，痛得麻木了。她以为她不会再有知觉，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脸颊就湿湿的，热泪抑制不住地往下，她的心复苏地疼痛，血液细胞里都充盈着懊悔和痛苦。

她抱着头，痛苦地喊出声：“啊—”

压抑在身体里太多的痛苦和心事，让她不堪重负。

牧西城，对不起。这个世界上她最对不起，最愧疚的是他。最不该被卷起来，最无辜的是他。

苏离炫看到她这幅样子，满意地撩起唇：“还不够痛苦，与他对你的付出比起来，你不够痛苦！想想看，他为你做过的事……”

苏离炫一件件地说着，夏奈儿抑制不住崩溃的情绪，猛地朝他扑过去。

“不要说了，闭嘴！不要说了！”

苏离炫的声音是她痛苦的根源一般，是簕住她脖子的绳索。

她狠狠地朝他扑过去，脚底一滑，身体跌撞在大理石台面的茶几上……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