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命没有嘴硬,最好把他闭紧。
不然,会死的很难看。”陆飞嘴角勾出一抹冷笑,待风深道人掌心触及左肩甲,他的体内骤然涌出一股澎湃之力。
风深道人察觉不对,即要手掌撤离。然诡异的是,他的手被紧紧的吸附住。
缉云天看见,顿时也顾不得行岩踪的命令。九龙鞭登时出手,毕竟救人要紧。
须臾,三人混战,激烈的打斗使的原本漆黑的夜色,宛若炸开了朵朵璀璨的烟火。
虫子(常帶子)好整以暇的摊开双手,慢慢的负在身后,道:“如何?还是不肯说出解印人的下落吗?”
行岩踪默然不语,内心一片煎熬。说与不说,对他都胜似凌迟。
然他不说,不代表有人就会放过他,耳畔更是诛心之语回荡。
“别忘了,他们若人身死?可是没有轮回,作为掌门你忍心?”
说罢,他更是肆意大笑。
笑声宛若钢刀,刀刀都是砍在行岩踪的心口上。
“没有。”
“你说什么?”虫子(常帶子)寒了眼光,连带说话都卷上三分杀机。
但是行岩踪不为所动,如果天要御魂门从此消失,那他就和宗门共存亡。即便,代价是魂飞魄散。
“为吾门人偿命来。”
话音一落,即是双掌交错,一股破灭之力由此而生,搅的周天风雷隐隐,化作一道神光自穹顶直劈而下。
虫子(常帶子)眼眸微凝,一杆漆黑长枪破空而出,邪元劲催,霎时化作一条黑龙迎头直上。
讥诮笑道:“就本座看看,这些年你们有几分长进?”
一刹那,两相撞击。可谓是天崩地裂,群山齐毁。
原本矗立山巅的高楼琼阁,连片屋宇皆在此番交手中变为废墟。
行岩踪一招得手,再向虫子(常帶子)进招,倏然身形疾如紫电,欺至其身后,单掌如刃直取贼心。
“想杀我?”虫子(常帶子)被眸,挨掌风逼近时,倏然转身抬掌迎上,其浑厚掌力瞬间将人震退三尺。
随即摊手,那黑龙盘空而下变回一杆长枪落在他的掌心。
霎时人与枪齐出,但见枪头将虚空撕裂,划出阵阵嗡鸣刺破生者耳膜。
森冷笑道:“那要看你受得住几招?”
而行岩踪刚落地,尚来不及稳住脚步,虫子(常帶子)夺命杀招已经到了跟前,眼看枪即捅过其腹。
却见他万分危机时,右手纳元聚与掌心,堪堪挡住枪头往前递进。然两人修为的差距,让他即使接下强招,也无法将对方逼开。
缉云天鞭行无常,缠住陆飞长剑,对风深道人道:“风师叔且助掌门,这里交给我。”
风深道人面色凝重道:“那你呢?这小子已经不是以前的陆飞,合你我尚且制他不住。
我若走了,你如何应付得了?”
“风师叔,御魂门可以没有缉云天,但不能没有掌门在。只要掌门无恙,御魂门今天就算毁了,来日也能重建。”
缉云天很清楚,这场劫恐怕无法安然度过。交手至今,无一门人赶过来相助。不是他们不来,而是在掌门和邪人过招的一瞬,有大半随着山峰崩毁湮灭。
剩下的,亦不知散落何方。
陆飞眼底寒光毕现,沙哑的道:“死到临头,废话真多。”
“都打算走了,不说几句话,你我以后就没有机会。”
说罢,缉云天再无保留,将一身的能为催到极致,硬是拦下他的攻击给风深道人创造出抽身的机会。
风深道人回眸看了缉云天一眼,最后痛心的转过身,足下轻点,如箭矢般射向虫子(常帶子。)
缉云天有句话说的很对,御魂门不能没有行岩踪。
虫子(常帶子)仗枪将行岩踪逼入绝境,而行岩踪想过对方会很强,但没想到实际交手,两人的悬殊会是如此巨大。
他虽尽力抵挡,想要将危机化解。然却只能看着自己真元一点一点被对方消磨,渐渐竟是有股力不从心之感。
倏然:“游戏到此结束了。”
虫子(常帶子)一声厉喝,行岩踪的抵挡应声而碎。长枪“噗呲”穿过其腹,随即一掌拍出。
行岩踪匆忙提掌因应,“砰”的一声,两掌触在一起。
“哼,能让我动真格,你合当死而无怨。”虫子(常帶子)瞥过脸,任其溢出魂息扑在自己脸上。
随后一掌递前,却是向着行岩踪咽喉而去。
行岩踪踉跄后退,不及疗复。饱提能为复欺身而上,和缉云天心思亦同。便是要走,也要带走一个。
“阁下未死,行某怕是要让阁下失望。”
“冥顽不灵。”他就不信,灭了御魂门。这解印人还能藏得住?
“吃老道一剑。”风深道人赶到,登时扬手拂尘为剑,悍然奏杀。
虫子(常帶子)忽感背后凛凛杀机,电光火石间掣枪回身抵住剑尖。
“你又能改变什么?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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