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以往每次都还为坐公交还是步行纠结的时候,真心觉得自己没什么出息。
钱是军区转过来的,又是上面特批的,所以效率很高。等到交易完成也就不到半个钟头。
我这人对支票并没什么概念,因为从来没见过,可真到周叔跟齐太岁交易的时候,却比谁都激动,这钱来的也太容易了。
心想着自己要是什么时候能有这来钱的本事儿,那父母就不用那么辛苦的面朝黄土背朝天了。
齐太岁做事儿还算地道,拿了钱后,跟医院借了只新鲜的活公鸡,就重新的进了重症病房,关上门后,又过了半个小时,门再次开了,齐太岁浑身上下都是鸡毛,累的跟狗一样走出来,对着我们说完事儿了,记住,地上的那只鸡千万不要用手去碰,等会儿就找人扔火里烧了。
他这话一出口,闻信赶过来的医院里的专家医师们都不太相信,那位军区的上尉军官也是疑惑的看了看周围人的表情后,眼睛紧盯着他。随后专家医生们都陆续的进了病房,我跟周叔俩都没动,毕竟人是我们带来的,我们没必要怀疑他。
而之前那位跟齐太岁不太对付的中年医生也坐不住了,扭扭捏捏的进了病房。
再没多一会儿的时间,病房里传出了一阵不小的惊呼声。
我跟周叔俩忍不住也朝里面瞅了一眼,之间原本干净无比的无菌室里居然弄的到处都是鸡毛跟鸡屎,而之前的那只活公鸡却是光秃秃的死在地上。
随后那些医生一股脑的都从病房里钻了出来,顿时将齐太岁围了起来,七嘴八舌的询问到底是用什么方法取出针的,而之前那位中年医生却是灰溜溜的走了。
齐太岁却直接无视他们,而是挤开人群,问周叔他晚上睡哪儿?
周叔朝那位上尉军官看了一眼,那家伙还没回过神来,等反应过来后,赶忙说早就准备好了,我这就带你们去。
说着就要走,刚走两步,齐太岁像是想到了什么,回过头从口袋里掏出了五枚五帝钱,递给了那位上尉军官,让他给那几位病人每人的身上装上一枚,七天之内千万不要离身,要不然出了事情他可不管。
那上尉听了赶紧给送了过去,随后小跑着出来给我们带路,下了楼,房车里的那两位司机正蹲在门口抽烟,瞧见我们都出来了,问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我本来想着,回去也成,毕竟房车里一样可以休息的,却没想到齐太岁却不同意,说什么都得找地方睡觉。
所以我们又开着车来到了nj军区里的招待所休息。
我是困的厉害,进了房间后,几乎是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一觉就睡到第二天早上,我还迷迷糊糊的时候,就被周叔给弄醒了,他说不好了!
我当时吓了一跳,赶紧从床上爬起来问他怎么了?
周叔脸色难看的说齐太岁不见了!
不见了?
我当时眼皮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