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快,无弹窗,免费读! “你好,哪位啊?” 怎么是女人接的?多半是邓总的老婆或者家里人。 “你好,我找邓总。”李新年尽量压制住自己的怒火说道。 女人楞了一下,说道:“我就是啊,你哪位。” 李新年一愣,随即问道:“你就是邓总?请问这个手机号码是你本人的吗?” 女人狐疑道:“当然是我本人的,你究竟是谁?” 李新年哪里还说得出话,立马就把手机挂断了,脑子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怎么回事?邓总是个女的? 最大的嫌疑犯原来是最无辜的,难不成顾红还会穿着丁字裤和一个女人乱搞? 扯他妈的蛋,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按道理发现邓总是个女人李新年应该感到高兴才对,毕竟,这个发现起码排除了顾红出轨邓总的可能性。 可他不仅没有得到丝毫安慰,反而感到一阵狂躁,潜意识中觉得自己好像被老婆戏弄了。 既然那天给顾红打过电话的杜老师和邓总被排除了,那只剩下最后一个人了。 这个人就是王涛,问题是这个王涛的手机号码是本市的,人应该也是本市人,这就跟顾红见外地同学有矛盾啊。 妈的,也许自己有点想当然了,难道使用本地手机号码的人就一定是本市人? 也许王涛研究生毕业之后在本市工作过,后来去了外地,手机号码不换也是常理。 王涛的手机号码就在电脑上,可不知为什么,李新年再也没有刚才的勇气拨打这个电话一探究竟,仿佛生怕留下什么证据似的。 已经十二点多钟了,李新年被自己的臆想折磨的筋疲力尽,跌坐在书桌前怔怔发呆,脑子里想理出一个思路,结果越理越乱,忍不住一阵气馁。 罢了罢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她去吧。 有些事情连伟人都无可奈何,别说自己这个凡夫俗子了,即便大丈夫也难保妻贤子孝,何必自寻烦恼呢? 然而,李新年并没有因为这声哀叹而治好自己的心病,只不过暂时自我安慰罢了。 他在入睡之前找出顾红的那本影集,翻出老婆研究生毕业的时候那张同学合影研究了一番。 在对影集里的每个男性成员都逐个扫描之后,他惊讶地发现居然没有一张对女性具有诱惑力的脸。 如果单单从外貌条件来说,他觉得没有哪个男人会对他构成威胁,所以,他断定那个王涛有可能并不是顾红的同学,而是另有其人。 忙活了一晚上什么蛛丝马迹都没有找到,只好准备睡觉,临睡前他脱下自己的短裤扔进洗衣机里,然后打开衣柜拿了一条干净的换上。 看着那个装着顾红内衣的抽屉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既然这件事没法当面跟顾红挑明,为什么不向她发出一个无声的警示呢?干脆把四条丁字裤都用剪刀剪了算球。 如果顾红真的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四条消失不见的丁字裤就是对她的无声警示,如果她是清白的,那就完全没必要疑神疑鬼。 这么一想,李新年一把打开了抽屉,开始在一堆内衣里翻检那四条丁字裤,很快就找出了三条,但却怎么也找不到第四条。 我操,怎么会少了一条?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李新年终于确定,有一条丁字裤失踪了,但不是上次失踪的黄色那条,这次是绿色的。 什么情况?出国考察还带着丁字裤?难道那个人也是考察团的成员? 草泥马的,丢人都丢到国外去了! 第二天早晨,李新年被一阵手机铃声惊醒。 他昨天晚上被那条失踪的丁字裤折磨的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直到天快亮了才迷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