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刘老太太有些不依不挠,站在门台,朝着山脚的方向骂道“什么,那个赔钱货家里那么有钱,多叫一个人去帮忙,有什么不好,还怕多花几个钱,果然是赔钱货,没见过钱的东西”
老太太骂了好一会儿,才往屋里走去。
刘二黑走到水瓮旁边刚想洗个澡,就被刘大黑拦住了:“二弟,你侄子每天挑水也挺累的,你去河边洗洗的了,咱们家距离河进的很。”
“”刘二黑放下手里的水瓢,张张嘴,到底没有说出什么,转身往外走去。
在河边洗好身子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回到村子。
从树上将石头压着的麻布摸出来。
走回家之后,关上门,将钱跟包子给了媳妇儿。
屋里传来窃窃私语声。
随后刘二黑的婆娘将几个孩子叫了起来,把手里的包子给孩子分了一下,自己则是将手里的钱藏了起来。
宁宴把徐氏放在二进院子的厢房之内。
请来薛先生给徐氏瞧了一下,薛先生怪异的目光落在宁宴身上,
宁宴假装看不见。
果然,她还是讨厌这些聪明人,前后事情了解一下,就能推测出装神弄鬼的是她。
“让阿木过来施诊,可以安神。”
“嗯。”宁宴点点头。
只要徐氏死不了,让阿木用来练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阿木过来的时候还背着小匣子。
看一眼床上躺着的徐氏,让宁宴把徐氏的衣服解开。
阿木年纪要比宁有余大一些,已经知晓男女之分,乍一看见徐氏的身体,耳尖都变红了。
宁宴在心里轻笑,医者父母心,阿木果然还是太嫩了。
“幼娘,你去给阿木还有薛先生煮点牛奶。”
“好嘞。”吴幼娘转身往外走去。
吴幼娘离开之后,薛先生脸色有些不好看,哼唧一声:“我才不要喝牛奶。”
“呵呵”宁宴没说话,视线落在阿木身上,阿木将银针清洗干净。
施诊也好,寻找穴位也好,已经有了薛老头的风骨。
薛老头虽然一个人生着闷气,但是视线却一直没有离开过阿木。
如果阿木出了错,薛先生会赶紧上去,补救一番。
阿木额头汗水越来越多,最后一根针刺入徐氏额头的瞬间,阿木直接蹲在地上。
“累死了。”
“这就累死了,如果以后跟着军营去战地,岂不是直接投胎了。”薛先生骂了一句,接替阿木,一一把银针收回来。
这一瞬间,宁宴清楚的感觉到徐氏呼吸平稳了很多,看来中医这个东西要比她想象的神秘了很多。
收好银针,薛先生拿起纸笔,开了一个安神的药,随后背起药匣子就要离开,刚推开门,就看见端着托盘走进来的吴幼娘。
同时吴幼娘柔柔的声音在屋里响了起来“先生这就离开吗?牛奶刚煮好,不会烫的,要不要喝完。”
“不要。”喝什么牛奶,这辈子都不要喝牛奶。
薛先生迈步想要离开,随之回头,视线落在被阿木给扯住的袖子上:“干什么?”
“喝完再走?”阿木早就想喝宁有余说过的,香甜的牛奶。
“”瞧着阿木一副每见识的样子,薛先生只能停下来。
小家伙只有喝了牛奶,才知道这玩意多难喝。
宁有余吗,每天喝还不是为了让身体更强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