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宁有余一脸狐疑。
跟着宁宴走到堂屋,看见桌子上放着一个黑色的小碗,碗里盛着黑漆漆的药。
“娘,你生病了吗?”
“没有,给你吃的。”
“”宁有余往后跳了一步:“娘我没生病,不需要吃药。”
“可不是,我儿子自然是没病了,这是预防生病的,来吃了。”宁宴对着宁有余招招手。
宁有余往前走了几步,端起碗闻了一下,小脸皱在一起:“可以不吃药吗?”
“你觉得呢?”
“”宁有余端起碗,一口将里面黑漆漆的东西喝到肚子里。
“来,喝点糖水压一下。”宁宴将放在凳子上乘着糖水的碗拿了出来。
“哦。”嘴里苦巴巴的,宁有余就没有拒绝,虽然心里委屈的很。
吃上一块水果,嘴巴没了苦臭的味道,宁有余结在一起的小脸舒展开来。
“娘,我生病了吗?”宁有余认真问道。
这敏锐的感知能力真愁人。
宁宴摇头:“不是说了是预防的吗?”
“不是的,肯定是生病了。”
“”察觉小孩儿心里的惶恐,宁宴知道自己弄巧成拙了。
小孩儿太敏感了,只是有那么一点点儿的隐瞒就能感觉到。
宁宴叹气,解释道:“如果你真的生病了,杨老先生还会收你为徒吗?老人家对你的期望可是很高的,海晏河清,为民请命,可不是一个短命的人能够做到的。”
“那为什么吃药。”
“因为预防啊,这个东西吃上一个月,就可以停止了。”
宁宴的话,在宁有余听来则是吃上一个月病就好了,忐忑的心绪宁静下来。
“娘,我会好好吃药的。”反过来安慰宁宴一下,宁有余就跑回了书房。
将昨天先生给的宣纸拿出来。宣纸纯白细腻,光而不滑,透而弥光据说这种纸可以久藏不腐,拿起纸对着太阳看了一下。
光亮真的可以透过来,这是在县城买的纸所达不到的程度。
在书房写了两张大字。
宁有余就跳了出去。
午饭时间到了,一日三餐要按时吃,这样才能保证身体健康,薛先生的话是有一定道理的。
午饭过后,宁宴有心上山看一下山脚的板栗。板栗都是野生的,个头跟后世那些什么转基因不能比,不过,个头小上一点儿那也是板栗。
从树下捡了一麻袋,宁宴拎着往家里走去。
下山的路上,遇见周大海,周大海也背着一麻袋的板栗往家里走。
同时也瞧见了宁宴。
尤其是宁宴背上的麻袋。
周大海脑子里嗡响了一声,他家祖传的板栗炖鸭秘方传出去了吗?
宁宴咋知道山里的板栗的用途。
“周大叔也要做板栗糕吗?”
“板栗糕是什么?”周大海反射性的问了一下。
“是糕点,下午让有余给你送上一包。”宁宴说着扛着麻袋从周大海身侧走了过去。
步履轻松,扛着恁大的麻袋就跟扛着一个锄头一样,没什么重量的样子。
周大海停在路边,伸手摸了一下额头的汗水。
盯着宁宴的背影,心里琢磨着这丫头真的是女人吗?
会不会是个有特殊爱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