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下正是四月中旬,天气慢慢转热。
齐胸襦裙也可以穿了出来。
当然,若是怕冷,外头再套上一个斗篷就好,俞一兮俞小姐穿着的就是齐胸襦裙。
看的宁宴差点控制不住手。
想去捏一下。
兵痞嘛
自然会沾染一些常人想象不到的恶习。
俞一兮视线落在大汉身上,眉眼中闪过疑惑:“你是?”
“俞小姐,我似这里的馊味胡庆,被人打了,您要为我佐助呀!”
大汉原来叫胡庆,宁宴也是刚知道。
只是这一句话说的乱七八糟的,这位俞小姐能够听懂吗?
俞一兮从马车上走下来。
寻了几个看热闹的人问了一下。
知道事情的经过,走到宁宴身前。
“这位夫人,胡守卫有错,你也已经罚了,这事儿就到这里吧!总不能闹出人命是不是?”
宁宴挑眉!
当然不会闹出人命,只是
庞春他们被打了,钱也被拿走了
这件事儿就不用管了?
提也不提?
“那,俞小姐是要给这位守卫还钱吗他呀刚才骂我,骂的忒难听,我心里不舒服,气的吐血了,得弄点人参呀灵芝的补补,要不,俞小姐替他找补医药费,还有我这弟弟的钱,被胡庆给抢了,自然也是要还的对不对?
俞小姐是俞相的女儿,家里肯定有钱,既然这么善良,那替他还了吧!”
宁宴说完笑眯眯的瞧着俞一兮。
想做好人呀,想有好的名声呀,可以允许。
当时,那得付出代价。
这好人做的,不分是非就开始处理事情了。
是真的好人吗?呵呵
俞一兮皱眉:“你,这位夫人,您这样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过分吗?那我活该被骂,我弟弟的钱活该被抢是不是?”
讲道理?谁还不会呢,经过键盘侠洗礼的宁宴无所畏惧。
“好生跟他说话,讲道理就成了,你怎么可以打人!”俞一兮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色有些不好看。
毕竟
宁宴长的纤瘦,胡庆呢五大三粗的。
说起来还有些不好意思。
胡庆也是一个笨的,连个女人都打不过。
长得这么壮有什么用。
“好生说话,你祖宗安好?”宁宴点头,她很好的说话了,还问了俞一兮的祖宗十八代。
“”俞一兮反应也快。瞬间就知道宁宴是骂人。
祖宗
能够被称为祖宗的肯定早就已经不在人世了。
“这位夫人,你过分了,辱骂官员亲属,来人拿下。”
俞一兮话落,从车队里走出两个提着长枪的护卫。
“呦呵,俞小姐你自己都做不到讲道理,还为难我做什么?”宁宴说完看向庞春。
“这就是你们嘴里的好人,善人,明明是咱们被骂被抢找回场子,被俞姑娘这么一说,就跟咱们罪大恶极一样,咱不躺好被人欺负,就是不给她面子。”
宁宴说玩,庞春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方才发生的事情,他都看在眼里。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现在终于知道哪儿不对劲儿。
这位俞姑娘明显就是助纣为虐。
“你这位夫人,我让人拿下你是因为你辱骂我家先祖,不要”
“我骂你祖宗你就拿我,那他侮辱我弟弟,我就不能打他,是我弟弟不是人,还是你祖宗你个死人比活人还尊贵!”
“你”
俞一兮这会儿气的脸都红了。
“泼妇,不可理喻,拿下。”手一挥,俞一兮就往马车上走去。
她竟然被一个泼妇给绕迷糊了。
为什么要多说呢。
直接那下送到大理寺就好。
大理寺的监狱可不是平常官府所制的大牢。
进了大理寺监狱,就算能够活着出来也得掉一层皮儿。
看一眼胡庆:“以后好生做人,莫要惹是生非。”
警告一番回身迈步,踩着人肉马凳往车上走去。
宁宴笑了一下
就这还是善人?
还施粥?
还好人?
将人踩到脚下当凳子。
呵
沽名钓誉。
怨不得陆含章这一把年纪了,都看不上这位传唱中的好人。
表里不一的,瞎子才能看上。
俞一兮上车的同时,提枪的护卫往宁宴走去,枪这个东西,一寸长来一寸强,但是
也分在谁手里。
如果是当年的岳飞,宁宴觉得她肯定会跟那忠肝义胆的将帅打的酣畅淋漓。
但是眼前这两个明显只是学了个皮毛的,
手里的菜刀拎出来,直接将枪头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