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往浴桶走去,用宁宴用过的水,把自己洗了一番。
换上衣服,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
即使人不自爱京城,但是对有些事情还是关心的。
京城的局势,朝堂上的事情,还有边疆,真的有三年的时间给他吗?
陆含章叹息一声。
院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
瞧着周遗,陆含章问道:“怎么没去休息?”
“大人,卑职在想公交的事情。”
“这事儿我心里有想法,你就不用多说了。”
“但是”
“没有但是!”他的女人都能创出这个大的家业,一个给那些伤残老兵提供岗位的机会而已,他若是连这个都做不好。
那就是真的没用了。
要知道他现在只是养病,而不是死了。
周遗欲言又止。
陆含章问道:“还有什么事儿?“
“京城里传来消息,老夫人打算让二爷抱着公鸡,替您迎娶表小姐!”
周遗说完,看向陆含章的视线就担心了。
这种事情
也忒过分了。
用公鸡,老夫人这是什么用意呢。
“既然她这么想成亲,那就成全她,从京城里找个跟我那个小表妹门当户对的人,稍稍动点心思,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的。”
“卑职明白。”周遗离开了院子,夜里的露水慢慢变得有些重。
陆含章站起来,回到房间,把假胡子随意的拍在脸上,看一眼床榻上睡着的女人,心情平静了很多。
宁周遗呢
写了一封信传了出去。
将军这次是真的被逼急了,以往将军办事儿的时候可是不屑用这种阴谋诡计的。
现在,老夫人也是厉害了。
当年那般对大人,今天有这么逼着将军。
难不成将军不是亲生的?
周遗脑子里的想法一闪而过。
看着信鸽飞走,回到房间。
闭上眼睛
清晨!
乔翘睁开眼睛,发现床边竟然没有人影。
眨眨眼,细细看了一番。
果然宁宴姐姐没有在。
若是放在以前,大小姐乔翘肯定会叫伺候的人过来。但是现在呢
乔翘自己从床上站了起来,换上一身衣服。
垫着小脚往院子里走去,从水龙头里拧出水,接在盆子里头。
盯着水龙头瞧了好一会儿,她虽然乔家的大小姐,但是呢
水龙头这种东西,在乔家可没有呢,稀罕的很。
拧出水,瞧着盆子里的水够用了,端着盆子走到卧房,放在盆架上,抹着香皂洗干净手脸,擦上香香的凉凉的药膏,坐在梳妆镜前。
动手给自己编了一个麻花辫,她会的就只有麻花辫了。
再次走出屋子,瞧见院子里打拳的宁有余。
乔翘站在宁有余身后,跟着宁有余一起比划。
虽然比划的软塔塔的,但是么,并没有因为夏日运动太热就停止了。
等宁有余停下来,乔翘呼出一口气。
小脸上全都是汗水。
宁有余盯着乔翘晒红的脸,瞧了好一会儿心里有些后悔,把乔翘交给娘照顾真是
不应该啊!
本来好好的姑娘现在都一边儿一边儿白了。
也不知道三爷爷来了,看见乔翘成这个样子,会不会哭宁有余已经不敢想了。
多看一眼乔翘,纠结一下问道:“要不,你今儿跟我去薛先生那里。”
乔翘思考好一会儿,免费其难的点点头:“好吧!”
之前是乔翘想跟着宁有余,但是宁有余不让,现在呢,宁有余这么邀请,乔翘还思考一下。
宁宴站在门前,听着两人的谈话。
脑子里跳出一段傻屌台词。
今日的我你爱答不理,明日的我你高攀不起,想到这些,突然就笑了起来。
宁有余听见宁宴的笑声。
颠颠的往宁宴这边儿跑了过来。
拉着宁宴的手,露出一个笑容。
回头,瞧见我房里睡觉的陆含章,脸色突然有些不好看。
拉着宁宴的手不放开。
宁宴察觉陆含章跟宁有余的之间的不对劲儿,笑了一下。
能够明目张胆的仇视,说明问题不大。
捏了捏宁有余的小脸蛋。
心里有些发愁
儿子这么粘她,以后会不会变成妈宝啊!
虽说,她也想儿子听话一些。
但是
想到妈宝男的恐惧之处,宁宴自己都害怕。
她呢,行为作风跟这个时代的不太一样,若是儿子以后都觉得她是对的。
啧啧,想想都可怕,
看一眼陆含章,宁宴觉得,以后业余的时间,得把儿子的时间都安排给陆含章
一方面可以让人沟通一下感情。
另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