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靠近,走到葛琳身旁,嘴角的口水直接流淌到葛琳的绣花鞋上。
绣花鞋是绿色的。
多了卷毛的口水之后变得脏兮兮的。
葛琳琳看见卷毛的一瞬间,肩膀发颤,腿脚也是软的,慌乱之中往后退了好几步,靠在葛金身上之后,才感觉安全了那么一点儿。
“表,表哥,这这是什么东西!”
“”葛金有些慌,他怎么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啊!看着像狗但是,狗子可以长得这么凶悍吗?
葛金这会儿是从心里厌烦这个娇滴滴的大小姐。
脾气不好,眼力劲儿也不成,什么样的人能得罪什么样的不能得罪,心里就没有数吗?
后悔了后悔了,就不该跟这个人一起的。
“宁,宁娘子,我们来这里并没有什么恶意,琳琳她年纪不懂事,您要不就迁就一下!”
“”这话说的真好听。
葛琳琳这个头比严秀秀都要高上几公分。
这样的人算是小孩儿!
还不懂事?
不懂事就更得好好教训一下了!
宁宴拍拍手,卷毛眼里露出凶光,对于爱表演的卷毛来说,装出一副威武霸气的样子,绝对是很简单的。
窜向葛琳琳身旁,狰狞的嘴巴里吐出腥臭的味道。
自从卷毛长成这副肥硕的样子之后,就没有再刷过牙了。
人来的手臂对于卷毛的大嘴来说,脆弱不堪。
卷毛的性子也野,这年头又没有狂犬疫苗,宁宴可不敢用生命的代价为卷毛清理牙齿。
反正
她也没有那种极端爱狗人的癖好。
每天都得亲亲狗子才能放心出门。
所以
因为宁宴的惰性跟怕死,葛琳琳直接被卷毛的口气给熏的晕了过去。
葛金稍稍坚强一点儿。
努力保持最后一份体面。
瞧一眼地上的葛琳琳
卷毛傻乎乎的伸出舌头,对着葛琳琳的脸舔了几下!
添完之后,发现葛琳琳的脸变了一个样子,卷毛目瞪狗呆。
宁宴也十分惊奇。
原来这年头就有熟练化妆技术的人。
这个葛家的小姐,只是化了一个妆,就跟换了一张脸一样,厉害厉害!
就连葛金也瞪大眼睛。
他从来都不知道这个小堂妹的真实样子,竟然是这样的。
震惊!
卷毛这会儿也不装威武了,从地上睡着的女人脸上添下来的东西,味道怪异的很,狗子受不住。
前腿扶着树,干呕一声,然而,什么都吐不出来,辛苦的样子让人看着就觉得心酸。
葛金再次看向宁宴。
宁宴摆摆手:“走吧走吧!”
段位这么底,虐起来都没有快感。
又是无趣的一天。
然而
看一下自己的肚子,为了孩子负责,也不能跟以前一样,说蹦就蹦,说跳就跳。
葛金扛起是葛琳琳往外走去。
马车就停在附近,葛金一口气跑了过去。
若是以往,葛金扛一个麻袋都得叫唤着腰疼腿酸,但是今天吧!
扛着葛琳琳都觉得轻松得很。
一口气将人扔到马车上,葛金才松了一口气。
活着真好呀!
再看一眼昏迷着的,被迫卸妆,脸蛋还被狗子的舌头舔成红色的葛琳琳。
葛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跟着这个蠢丫头一起找死了。
坐在马车上。对车夫吩咐一声,就离开了沟子湾。
马车离开沟子湾越远,葛金觉得自己的心脏终于回到了肚子里。
这么刺激的事儿,以后可不能做了。
。
宁家院子里,宁宴回想着葛琳琳说的话,镜子
那个镜子的话,目前只有婳琴那边儿有,而葛琳琳身上的衣服明显的是从婳琴那里买的
瞧着太阳慢慢隐去,院子里变得冷清起来。
宁宴就往屋里走去。
屋子里的床已经改成了炕,炕头的锅里温着热水,屋子里也是温热的,坐在里面倒是暖和的很。
宁宴往链接着炕的灶下添了一把柴火。
柴火燃烧起来,屋子里的温度也变得暖和起来,水烧开之后,冲泡一杯枸杞水,宁宴抿上一口。
养老的生活果真恣意。
瞅着手里双层玻璃杯,宁宴觉得吧,今年年节的时候应该给山上那些忙活着的人一些奖励。
玻璃这种东西是他们弄出来的。
她知道的也不过是一点点发展的方向。
毕竟,人不可能是全才,她知道的也有限,能给那些优异的能人门提供一个想法。
他们很快就能做出相应的产品。
就如同后世的一句话一般,给我一个支点我就能撬动地球。
灵感,就是一个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