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差距不大,就可以不用关注。
反正,目前这些账册都是给鸳鸯练手用的。
两人在书房坐了一会儿,天就黑了下来。
夜里倒也安静。
相对无事。
次日。
宁宴刚起来,珍珠就跑到宁宴身边:“大娘子,奴婢早上开门的时候,发现家门前放着一个信函。”
珍珠说着,将信函拿了出来,摆在宁宴眼前。
眼里还带着邀功的期待。
宁宴翻看一下。
将信函扔给了鸳鸯:“放起来吧。”
“哦。”鸳鸯捏着信函,往书房走去。
珍珠脸上多了一些失落,暗暗瞪了鸳鸯一眼,鸳鸯死鱼眼里一点儿的情绪变化都没有。
“大娘子,葛家的请帖您不打算去看看?”
鸳鸯跟在宁宴后面,突然问道。
宁宴脚步停顿一下,回头看向鸳鸯:“为什么要去?”
“”明明这几天对葛家的事情很关注的说。
现在有机会往葛家去,又不去了。
看不懂,真的是一点儿也看不懂啊!
“不着急。”
宁宴觉得,她现在应该去清桂坊看看宁谦辞回来了没
有些事情,应该说一说的。
“我出去一下,你们不用跟着了。”
宁宴说着,就走出了小院。
鸳鸯收住脚步,转身往花厅走去。
珍珠突然阴阳怪气的说道:“有些人啊,运气就是比较好,然而,也就这样了。”
“”鸳鸯没有理会珍珠的酸话。
得了大娘子器重,可不是会遭人记恨,不遭人妒是庸才。
而且书房里还有好些账本要处理,她也没有时间去计较这些有的没的。
。
宁宴走出小院。
外头就吹了一阵冷风。
街道上的树叶都变成了黄色。
风一吹就落在地面上。
来来往往的人对于树叶视而不见,做买卖的,往来奔波的,都在为生活忙碌着。
在京城居住,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儿。
若是不抓紧每一个挣钱的机会,怕是连肚子都填不饱。
宁宴走在人群里,本想找个马车,不过
走上几步,被风吹着,别说还挺舒坦的,于是就不想乘坐马车上。
这年头的京城还不像后世那样,直接能够划上一个七环,京城二环外就是京郊的村子里。
所以,走着去宁谦辞那边儿,虽说辛苦了一点儿,也不是走不到。
走在街道上,宁宴才有时间将京城好好的观看一番。
清明上河图俨然就是现在的样子。
穿过几个拱桥,就到了宁谦辞的住所。
宁宴敲了敲门,这次开门的依旧是牛二。
“谦辞回来了吗?”
瞧见牛二,宁宴问道。
牛二摆摆脑袋。
若是来了,爷肯定会去大娘子那边儿也不知道被什么事情给耽搁了。
“行吧,那我进去跟徐氏说说话去。”
宁宴连娘都不叫了,牛二也不觉得奇怪,若是他有这么一个娘,说不准暴脾气上来,就直接把人给宰了。
怎么可能留着这么墨迹的人在世上活着。
徐氏脸上有一道指甲抓痕
现在正拿着小镜子,往上面涂药膏。
乔夫人的威力不不仅把徐氏脸上抓了一个伤痕,还拽下来一缕头发。
幸好这年头的人头发长,少几根也不会被多关注。
“不错呀,来了京城还能跟人干起来。”
宁宴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徐氏猛地站了起来。
看向宁宴,眼神躲闪几下。
她是真的不知道这个贱蹄子被皇上指给杀神了,若是知道,肯定不会再乔夫人面前瞎说。
现在面对宁宴,心虚起来。
宁宴伸手,捏住徐氏的下巴。
“长得还真不赖,多了伤痕都我见犹怜的,不过若是你想毁容告诉我,我有的是法子,别去找什么乔夫人,她手艺不好。”
宁宴拐弯抹角的一番话,着实把徐氏吓得不轻。
徐氏知道,宁宴敢这么说,就肯定能做得到。
毕竟这人有陆将军护着。
想到这些,徐氏心里更不愤了,陆将军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是一个村子里出来的泥腿子配得上的。
就算自己都比这个贱蹄子好。
对的
徐氏也不到四十,加上天生底子好,一个人孤独了,难免会去想一些有的没的。
陆将军这这样的人,可有不少的人惦记呢。
徐氏
咳咳!脑子缺一根弦的人的想法是正常人不能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