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吧。”
“”还能怎么办,都被人看见了。
难得的放纵一下自己,却
宁宴也是心累。
捏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脱落到手里的面具,纵身一跃,从房顶跳下来,宁宴带着鸳鸯从正门走了进去。
温言已经更换了一个茶盏,并且给宁宴到了一杯茶水。
茶水清澈,应该是好茶。
只可惜现在是深秋,这个时候,若是继续品绿茶,对身子也不好。
倒不如花茶或者白茶。
只可以白茶数量稀少。
宁宴坐在温言对面,突然问道:“孤阴冷煞,端的是阴命这是什么意思?”
宁宴读的书少,温言说这句话的时候,俞一兮的脸色瞬间溜扭曲了。
想来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不过,依着她的学问,还真的搞不懂这句话的意思。
只能,不懂就问了。
“意思是天生的命中无子,克妻,除非有天大功德的热帮着逆天改命否则必然是孑然一身”
“”这么严重吗?
自从见识过东方祭之后,宁宴就对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多了几分敬重。
若是放在前世,肯定会嗤之以鼻。
“俞一兮以为你认定陆含章了?”
“怎么你觉得我是开玩笑?”
温言桃花一般的眼睛里,全是风流韵味。
斜睨一下宁宴,三分情三分醉还有三分肆意,宁宴赶紧移开目光。
被温言这样看着,她的小心脏承受不起啊!
她都要以为温言对她有什么想法了。
打住打住
作为有夫之妇,可不能想这些。
“是不是开玩笑你自己知道。”宁宴翻了一个白眼,随后话锋一改说道:“谢谢你咯,若不是你在前头挡着,俞一兮这人,我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你?肯定有法子应对的。”
温言对宁宴很有信心,说的宁宴脸都红了一下。
“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总觉得现在的温言怪怪的,相处起来有些不自然。
宁宴摆摆手,准备离开。
“嗯,路上注意安全。”温言并没有挽留,只是脚步收回一点儿。
其实啊!他还是不想让女人离开的。
宁宴没有回头,所以看不见温言灼灼的目光。
这目光,仿佛盛夏的骄阳一般。
离开将军府,宁宴松了一口气。
将手里的面具再次带上,两人往小院走去。
。
另一边,俞一兮坐上马车,拳头攥的紧紧的。
原本她以为她在温言身边是有胜算的,但是温言那人命里注定没有妻子,这样的人,大概是不会对女人产生感情。
这样的话
要怎么才能让温言离开陆含章。
“小姐,您心里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跟白屏说,不要自己忍着。”
“跟你说也不管用啊!”俞一兮叹口气。
感情上的事儿,别人是帮助不了的。
温言
大概是要跟陆含章耗着了
除非
有其他的,能够入了温言眼睛的男人。
这天下优秀的男人何其多,但是,要比陆含章还要优秀
从哪儿找呢?
若是这么容易找到,说不准她也不会在这一颗歪脖子树上挂着了。
“小姐,您不要去看看那个村妇吗?”
“要看看的,虽然听传言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说不得温言也会折在所谓的村妇手里。”
“小姐,您也太高看一个村妇了。”
“对了,圣旨赐婚的人叫什么?”俞一兮心情稍稍平复一点儿,抬眼问是白屏。
白屏回忆了好一会儿。
说道:“似乎叫宁宴。”
“什么”俞一兮猛地从马车上站了起来。
然而
车厢的高度要比俞一兮的身高低,这一步小心,脑门儿都磕红了。
“小姐有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了,问题大了。
宁宴
她也认识一个叫村妇的宁宴。
那个村妇还有一个儿子,长得跟陆含章几乎如出一辙。
“你先别说话,容我仔细想想,我得想想。”俞一兮坐在马车上,闭上眼睛,这次连车上的茶水也不喝了。
白屏更担心了。
坐在马车里,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俞一兮将脑子里跟宁宴有关的记忆整理了一遍。
宁宴在京城的时候就说她成亲了,宁宴在村子里的时候就有男人,宁宴是有相公的,所以皇上不会将一个有夫之妇赐给陆含章的对不对?
俞一兮咬住嘴唇。
心里慌乱的很。
看一眼白屏问道:“有没有给皇上赐婚的妇人下拜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