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个消息盛清苑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她老老实实地做着她的生意,即便是县令也不能太为难她。
只是,过了没多久,掌柜就找来了:“丫头丫头。”
盛清苑见掌柜的这么匆忙,疑惑地问道:“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
掌柜说道:“是这样的,前两天啊,县令宁大人得了一个怪病,请了好几个大夫都查不出来到底是什么病,所以想着来找你帮忙看一看。”
盛清苑问道:“蔡大夫呢?”
“蔡大夫出诊去了,现在不在镇上。”
“好,那你稍等我一下,我收拾收拾就随你去一趟。”盛清苑没有过多的犹豫便答应了下来。
“好,好。”掌柜很相信盛清苑的医术。
当盛清苑随着掌柜来到县令的家中时,看到徐娇娇正在一旁贴心地给县令喂药。
徐娇娇没有想到竟然在这里会看到盛清苑。
“盛清苑,你怎么在这里?”徐娇娇问道。
“听说宁大人病了,我来给大人看病。”盛清苑淡声回答道。
徐娇娇不屑道:“你能懂什么看病?”
掌柜看到县令旁边的徐娇娇,脸色也不太好。
一个试图要给自己酒楼的食材下药,差点害得酒楼声誉紧毁的人,他自然不会有什么好感。
县令看向盛清苑,问道:“你不是负责给天香楼卖酸笋的吗?你怎么冒充大夫来给我看病?”
这些天,徐娇娇伺候他伺候得别提有多舒服。
盛清苑不卑不亢地说道:“大人,我既卖酸笋,但也懂医术。”
掌柜附和道:“确实如此,前段时间我突然病了起来,而且一病就一发不可收拾,多亏了这丫头,才让我好了起来。”
县令面上生出几分狐疑,“真有这么厉害吗?”
“我就是最好的例子,大人不妨试一试。”掌柜对县令说道。
县令颇为勉强地道:“那你就来试试吧。”
“老爷……”徐娇娇双眼水汪汪地看着县令。
这眼神,看得县令心都软了,连忙道:“好了好了,且让她试试,她若是不行,再治她的罪好了。”
盛清苑差点想给他送一个白眼。
但本着医者父母心的想法,盛清苑还是走过去给县令搭脉。
过了一会儿,盛清苑对县令说道:“大人此病想治并不难。”
县令眼前顿时一亮。
之前看过几个大夫,可是那些大夫,每一个看完之后,都是一副无计可施的样子,他们甚至连他到底是什么病都不清楚。
结果这个小姑娘,这才诊脉没多久,竟然就已经有了治病的办法?而且还不难?
“你快说,是什么办法?”县令连忙说道。
这两天,他身上的情况着实难受极了,就像是有好些蚂蚁在啃咬着自己的五脏六腑一样,又痛又痒的,挠也挠不到实处,难受得他觉都睡不好。
盛清苑淡淡说道:“第一步,这几天,您得停止房事。”
这话一出,在场另外几人都一脸的错愕。
房事?
徐娇娇的脸色不由泛起了几分红晕,又气又羞。
她竟然敢这么直接说出来?
禁房事?
那说白了不就是不让她接近县令吗?虽然这个县令长得不怎么样,但好在大方,还是个官,当他的姨娘,走出去也威风。
“老爷,您不要听她胡说!她分明就是趁着这个机会要报复!”徐娇娇说道。
“报复?”
徐娇娇跪在县令的跟前,抹着眼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说道:“大人,上一次的事情,您莫不是忘了,就是她将妾身给送到那个鬼地方,她现在见妾身得了老爷您的宠幸,成了姨娘,所以她嫉妒妾身,自然要想办法破坏妾身和老爷的感情。”
盛清苑听着她说的话,无语得说不出话。
就县令这个一看就知道纵欲过多的样子,正常人谁看得上?再有,是她家里的沈照不香吗?
县令很享受这一种被人抢着追捧的感觉,安抚着徐娇娇道:“你放心,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徐娇娇紧紧握住县令的手,泪眼婆娑地说道:“如果真的为了老爷身体的着想,让妾身做什么妾身都愿意,只是还希望老爷可以让妾身继续伺候老爷。”
看着徐娇娇这含情脉脉的样子,盛清苑被恶心得差一点要吐出来。
我的天!
徐娇娇到底是怎么说得出来这样的话?
总不至于是真爱吧?
盛清苑忍着内心的恶心对县令说道:“大人的病因之一便是房事过于频繁,导致您的底子已经空得差不多,所以,如果想治病,想恢复身子的第一步就是短期内不要再进行房事。”
“放肆!”县令立马怒斥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