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你什么意思?!」卢灿灿万万没有想到,想来谨慎又胆小的舒雅,竟然会在这个时候也补上一刀。
舒雅说道:「王妃善良无辜,实在不敢白白遭受了这无妄之灾。」
顿了顿又道:「我不知道为何程小姐会向王妃做出这样恶劣的事情,但不管她是谁,心思这般恶毒想要谋害王妃地性命,都改得到严惩!」
舒雅会站出来帮她说话,盛清苑也是没想到地。
「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那便都回去吧。」沈照对众人说道。
众人闻言,提着的一颗心才算是放了下来,赶紧离开这个晦气地地方。
沈照对卢灿灿说道:「这件事情,本王定会彻查到底,所有无论是主谋,还是配合着完成此事,本王都定不会放过,大周地律法,可不是摆着好看地!」
看着沈照冷冽的样子,卢灿灿的心也不由颤了颤。
她以前虽然没能像程紫娴那样得以经常进宫,可是也见过沈照两三次。
印象中的沈照虽然性子清冷,可是却也从来不会有这般凌厉的时候。
可是刚刚沈照的眼神,她看着觉着自己一不小心就会陷入其中,然后被千刀万剐。
一直到沈照已经离开,卢灿灿都还没能回过神来,过了许多,才猛的打了个寒颤。
这件事,还是得去告知丞相伯伯一声才行,不能让他误会了紫娴。
回王府的马车上,沈照还一直握着盛清苑的手没有放。
盛清苑哭笑不得地说道:「我的手握着很舒服吗?」
「只有这样我才安心一些。」沈照坦诚说道。
沈照面色沉了沉,带着几分歉意:「今日我应该亲自教你才是,不对,今日我就不该让你骑马。」
只要不骑马,那就不会落入程紫娴的圈套。
盛清苑笑着对沈照说道:「这个我们之前都能预测得到,有了准备,自然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你不用这么担心的,而且,你看我现在不也好好的吗?」
沈照抿了抿唇,握着盛清苑的手更紧了些。
知道沈照对她的担心,盛清苑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靠在他的怀里,由着他抱着自己,说道:「我知道,只要有你在,我一定不会有任何问题事。」
「你就这么相信我?这样我的压力会很大的。」沈照知道这丫头是在安慰着自己,心里觉着暖暖的,却还有着浓浓的后怕。
盛清苑笑着对他说道:「所谓有压力才会有动力,这压力,不仅你有,我也有,我也会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更强,这样我就不会成为你的软肋,甚至,我还能成为你最有坚实的后背!」
感受着盛清苑回握的力量,沈照觉得自己的心更暖了。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沈照另一只手也覆在盛清苑的手上。
盛清苑面上的笑容更深了两分,就这么静静地安然靠在沈照的怀里。
回到王府的时候,盛清苑已经睡着了。
虽然今天盛清苑幸运的没有受伤,看着也没有表现出有任何慌乱,哪怕在疯马上的时候,也表现得十分淡定,可是这心里哪有不害怕的。
紧绷着的这一根弦松下来后,巨大的疲惫也随之席卷而来。
等盛清苑睡熟了以后,忠伯来向沈照禀告道:「王爷,丞相来了。」
「请他在前厅等我,我待会儿再去。」沈照淡声说道。
「是。」
程议坐在前厅,坐立不安。
京兆尹府和大理寺的人已经派了人去丞相府,对程紫娴在马场上做的事情进行调查。
京兆尹府和大理寺的到来,其实
出乎了程议的预料。
从他夫人对景王妃的介绍,他知道这一对夫妇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景王作为当年先帝最看重的皇子,能有自己的一点能力,能事先准备一些工作,他不意外。
却意外他能够调动京官。
明明他现在手上也没有权力,京兆尹和大理寺卿难道不知道他们这样贸然上门,极有可能会得罪他。
为了一位刚回京,不受陛下待见,手上毫无权力的亲王,来得罪他这个手握实权的丞相,却不是什么明智的事情。
唯一能解释得通的便是他们或许知道一些他不知道的,譬如景王隐藏着的势力。
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来一趟景王府,试探一二。
等待期间,程议想忠伯试探地问道:「敢问一句,王妃可还安好?」
忠伯说道:「听闻大人不善骑术?」
程议没想到忠伯会突然这么问,面上流露出几分尴尬,「确,确实不善。」
忠伯说道:「若让大人骑在一匹已彻底发疯的马上,随时丧命,大人以为如何?」
程议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儿后才说道:「怕是受惊不小。」
忠伯又说道:「王妃,不会骑术,今日起码,乃王妃首次。」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王爷在乎王妃,自是心疼,我能理解,此事确实是紫娴做得不对。」程议颔了颔首说道。
忠伯没有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