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晚宴开始。覃素也如约到达了酒店的宴会厅。
此刻,包厢里面已经坐满了人,其中几位还是当地某些重要的人物。
徐公子坐在了临窗的位置,那是主宾位。主宾位的旁边还留了一个位置,县里的某些重要人士则坐在了边上。
薛长义下楼去接嫂子,回到包厢时却发现又坐了几个人,自己只能屈居末位。
薛长义拍拍覃素的肩膀,介绍道:“徐公子,这就是我嫂子,覃素!”
包厢里顿时安静了下来,这让覃素有些紧张,她明显的感觉到此刻房间中的所有人都把目光盯在了自己的胸口。
可她也不敢伸手去挡住那开得极深的领口,只能微微缩了缩身子。
而那几个当地的重要人士则在她的身上扫视了无数遍,覃素只是一个农家女子,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
一时间手足竟无处安放,有些哆嗦起来。
要不是说薛长义就是会事儿,直接把嫂子拉到了徐公子的身边坐下,自己则继续跟其他的几人打着招呼。
徐公子直接搂过了覃素,在她的耳边闻了一口,眯着眼睛说:“良家妇女的味道,够纯!”
包厢里面一阵爆笑,而覃素哆嗦得更紧了。
“我就喜欢这样的,现在越是害怕,这后劲儿越是让人期待,就没有我调教不了的女人!”
这时,徐公子又兴奋地说了一句。
“我看徐公子功夫了得呀,是炼了御女心经吗?”说话的则是那个当地的重要人士。
包厢里又是哄堂大笑。
“哈哈......我看老冉的功夫也不错啊!不过我是先看气质,再看脸蛋儿和身材。刚才我可是看见了,你却是直入主题,看的可是这里!”
徐公子跟姓冉的那人一阵调侃,一手却是突然伸进了覃素的裙底。
覃素尖叫的一声站了起来,可白净的大长腿也显露了出来。她不敢反抗,任由徐公子的手沿着自己的大腿往里面伸去。
覃素羞愤的哆嗦着终于掉下泪来,此刻她那惊慌失措的神情与暴露出来的勾人画面形成了极大的反差,惹得众人又是一阵爆笑。
徐公子把玩了一阵,转头又说了一句:“哎那个薛长义,你不会已经吃过了吧?”
姓冉的那人也接着调侃:“小薛你不厚道呀!”
薛长义本来是有自己先享用的打算,毕竟自己打上嫂子的主意在座的一些人也是知道的。
故而讪讪道:“我给徐公子点的菜哪有先尝的道理?如果可以的话,我等后半夜!”
包厢里再次爆笑,这时姓冉和姓郑的二人也相视一笑,明显也想沾沾徐公子的贵气。
姓冉的却说:“小薛啊,不要跟我们老年人争,自己的嫂子有的是时间不是?”
“哈哈哈......都快凑成一桌麻将了!”徐公子闻言,放声大笑了起来。
就在大家商量着先后顺序时,覃素的心已经跌到了谷底。
如今她终于知道,就是薛长义联合了在座的几位大人物整垮了他们家。
而那些神秘的药丸和白菜也是薛长义拿走的,显然是献给了徐公子。
因为徐公子对那药丸更是赞不绝口,说他父亲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
为此,饭桌上的徐公子也抛开了贵贱之分竟与薛长义称兄道弟起来。
薛长义受宠若惊,连着敬了几杯白酒,显得兴奋异常。
觥筹交错之中,他们毫不顾忌地谈论着怎么得到更多的药丸,甚至还想好了分配方案。
而薛长义也是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奇货可居,甚至就连徐公子也连着敬了自己几杯,称呼他为薛哥。
知道这药丸的神奇之处,姓冉和姓郑的两人也不禁眼冒精光:这是一条光明大道啊!没有人比他们更懂得这些药丸的利用价值了。
眼见着徐公子也跟对方称兄道弟起来,二人心中大有无尽的悔恨。
而此时的冉姓之人更是纠结起来,就在前几天他还刚刚收了对方的一些小心意:“我真是鼠目寸光啊!”
姓郑的那人脑子转得极快,此刻已经先他一步卖起乖来。
薛长义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的荣光,此刻的嘴都笑抽筋了。
对他来说,今天的好事并没有结束,姓冉的那人更是现场办公,把一个市政项目直接交给了他。
而此刻已经飘飘然的薛长义终于说出了神秘药丸的来处,针对如何才能获得更多的药丸大家也开始了头脑风暴。
最终,他们也得出了一致的结论:以覃素母子要挟薛正义,让他说出药丸的出处。
而至于怎么让薛正义后面的人交出药丸则需要徐公子出马了。因为这也是极其重要的一环,徐公子也因此多分到了一成。
听着他们的话,覃素仿佛在地狱里面走了一遭,也终于明白了没有比人性更肮脏的东西了。
所谓哀莫大于心死,她似乎已经看到了这个家庭的结局。
在覃素的麻木当中,无数只脏手也在她的身上摸了无数遍。饭桌上,她竟成为了大家喝酒划拳的彩头。
可她一言不发,眼泪早已干涸,想到今晚后面的节目,她已经彻底的麻木了。
可就在这时,整个酒店顿时喧闹了起来,天空中也响起了巨大的轰鸣声。
姓冉的那人此刻喝得正兴,听到吵闹声直接拍案而起,怒喝起来:“谁在我的地盘上闹事儿,搅了老子的雅兴!”
徐公子也有些醉意,用出了命令般的口气说道:“给你十分钟,让这些声音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