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自古以来就是人们交流感情的场所。几杯酒下肚,酒酣耳热,话题就多,揽着肩膀哥俩好。
王进跟东道主柴静就是这种情况,觥筹交错之间,畅谈天下大事,说起海外诸国,提及山寨发展除了人就是物资,需要战略纵深,打仗等同烧钱……
赏月楼内,阮小七抱着酒坛四处乱窜,不是舔着笑脸拍嫂夫人的马屁,就是跑到柴进身边敬酒,又或是来到武松和洪强旁边吹牛打屁,拉近关系。
有这小子活跃气氛,众人推杯换盏,大说大笑,大吹大擂,聊聊北方的少华山,一场场酣畅淋漓的伏击战或者正面碰撞,尤其是激动之处,如批量管会独居啥的,令不知情的人惊呼或拍案叫绝。
说着奇闻趣事,河东田虎纠集八九千乌合之众打破了县城,招兵买马。梁山的发展也是其中之一,开发八百里水泊,各项生意利润加起来超过十八万贯。王伦提及这些事,昂首挺胸,底气十足。
再不就是讨论武艺或者排兵布阵的事情。
阁楼的人数不多,却气氛热烈,一片欢声笑语。
陆续醉的醉倒的倒,一直持续到午夜,众人方才散去。
一场丰盛的接风宴下来!
,王进一行人与这位小孟尝柴进厮混熟了,武松这位日后的打虎好汉也融入团体,关系也处得不错。至少这位面冷心热的汉子见到众人露出笑容。
这些都是事后了解,其实王进不清楚。
酒桌上
,他按照计划,谈妥了粮食,马匹的买卖。
不得不说,柴家这个前朝皇族犹如百足虫死而不僵。光是柴进名下田产就超过百万亩,就更别说其他柴家人,每年靠着贩卖粮食,就赚得盆满钵溢。前不久秋粮陆续收上来,至少有三五百万石。
至于马匹买卖,柴进距离北方这么近,同样有所涉及。或明或暗支持了不少马帮,与辽国蓟州做着粮食买卖,认识不少人,暗中走私马匹轻而易举。
数十里外的武岗镇便是马帮聚集地,拿着推荐信就可买马。从中调度,搞到几千匹好马不是难事。
最后船只的买卖只谈到一半,王进得知柴进名下有两个造船厂和几支船队,又多跟登州,莱州,扬州等地造船厂东家有旧,正准备往下说的时候。这个便宜兄弟酒量不行,喝多了,倒下不省人事。
要不是亲眼目睹米酒红酒混搭喝了不少,又拍拍这家伙的脸颊,王进真以为这老小子故意装醉。事情没谈完就不给力,只能等到明天酒醒再说呗!
醉倒得不止柴大官人,阮小七,洪强全趴倒桌底。就连仨女人一台戏的尚桂花,扈三娘,李清清也喝多了。本来都是能喝的,可相互较劲,又几种酒水混着喝。喝着喝着大发酒疯,呕吐不止。
“我没醉,我怕你呀?再来。”
“啊,来,我还能喝,还能喝……”
“喝喝喝……喝个鸡毛掸子啊!瞧瞧你们这副疯癫模样
。喝酒就喝酒吧!学人白红混搭,当喝鸡尾酒?”
回到东苑的路上,王进拒绝了随从领路,骂骂咧咧。他背上趴着扈三娘,左边搀扶摇晃的尚桂花,右边则是晕头转向的李清清,两女不服输的嚷嚷。
尤其是那李清清,喝醉之前看不出来,喝多了爆发了,学人家猜拳又吼又叫,这不嚷嚷后还吟诗唱上了:“昨夜…夜夜雨疏风…风骤……,浓…浓睡不消……”
“哎,看着挺文静的一个女人,喝多了跟个疯子似的。”王进使劲拽着女人的胳膊不让她摔倒,看着她那醉醺醺又狂热的模样,忍不住唏嘘连连。
这时,或是走路颠簸,趴在王进背上的扈三娘突然干呕一声,在王进变色中,迷迷糊糊开始呕吐。
“三娘,往旁边吐,往旁……哎哟,我靠。”王进只来得及侧头呼喊,就闻到刺鼻的酒味,接着一股热流延着后脖领流到后背,刹那间龇牙咧嘴,想来一招“老龙抖甲”甩掉女人,可最后化为长叹。
“嘿嘿嘿……”尚桂花在旁边傻笑。
“笑笑…你笑个毛线。”王进没好气地狂翻白眼,也不管女人呕吐,裹挟着三个姑奶奶回到下榻之处。一路抱怨“老子也是上了头,干嘛不让人帮忙”?
撞开门,挨个把三个女人丢到床上,王进这才用火折点燃蜡烛。边扯掉被弄脏的衣服,边拿着银盆舀来温水。替女人擦拭脸颊,脱掉鞋袜,洗脚,又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