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心中有事,手头上自然就慢了,本领只能发挥八九成。与吕方激战三四十个回合,不落下风。可是之后因分心被压着打,落败是迟早的事。
“不打了,不打了,天黑了,我饿了。”
吕方有事情要办也没有哆哆逼人,大叫着主动退开。
“兄弟,好手段。”穆弘拱手夸赞,果真不提张横之事。就连性格更加急躁的穆春也没有为此事出头。
穆太公赶忙出来打圆场,说着不打不相识等好话,热
情地安顿郭盛一行住下,又命杀猪宰羊款待。
至于船火儿张横嘛!穆太公看到了也当没看见。自己两个儿子在镇上胡作非为,他都没少喝斥责备。这个杀人越货的水匪,老人家更是避之如蛇蝎。
所以,张横兄弟就被人遗忘。
不过郭盛也不会亏待于他,酒肉不愁,拉撒有人伺候。
穆太公与人吃了会酒,便告辞,回房休息。大厅里只剩下几个年纪相仿的年轻人,就更加放开喽!
“哈哈哈,两位兄弟,之前多有得罪,我俩赔罪。”
“穆家兄弟,奉命行事,还请多多担待。”
穆弘拉着自家兄弟来敬酒,郭盛,吕方也热情回应。相互赔礼,推杯换盏,不一会,彼此熟络了。
“不知两位兄弟来……”酒酣耳热,穆弘问。
郭盛直言不讳地说道:“实不相瞒,我等来自济州梁山,来此拜访英雄好汉。从百姓口中得知揭阳三霸。”
“梁山?”穆弘,穆春兄弟吃惊地对视一眼。水泊梁山的名头他们自然听说过,没想到盯上了他们哥俩。
“两位兄弟,就如侯健兄弟愿意上山入伙,做一番事业。”吕方指了指侯健,不知无意还是有心:“你们多有听闻,以后他便是我梁山泊的一位头领。”
一个做裁缝的当头领?穆家兄弟俩差点没蹦出来。
郭盛可能有点喝多了,拉着穆弘,真情流露的说:“穆大哥,你们平时在镇上横行霸道,欺压百姓。这可不厚
道。朝廷奸臣当道,北方边境强敌环伺。
你我热血男儿,当顶天立地。应该为穷苦人伸张正义,甚至杀官造反。也不辜负一身本领。又如何令百姓过得更加连帽?兄长,希望听兄弟逆耳良言。”
“哎,兄弟,你们有所不知!我兄弟横行乡里不假,顶多挨顿打,却从来不害一人。以往外乡人多有闹事,偷窃,官府又不管,我们兄弟又是当地富户,老爹是保正,只能立下外乡人必须登门报备。”
穆春年纪小藏不住事,又喝了酒,拍着胸脯嚷嚷:“不错,我们要是不出头,不横点。索要钱财孝敬官府。等那群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恐怕剥削得更惨。若是不信到镇上打听,除了说我兄弟横行霸道,若有一人说我俩缺德,便拿刀砍杀我等。”
“这其中有故事!”郭盛,吕方下意识地对视一眼,他们也察觉这对兄弟二人做事虽然霸道,但却无猥琐姿态。想到这世道混乱,只能狠点以图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