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没有了机动性,也没有跑动起来,等同待宰羔羊。曾头市的队伍又拥挤在一起,加快死亡步伐。往往丈二长的马槊能够连续捅穿敌人的身躯。
犹如糖葫芦似的,令人触目惊心!
梁山铁骑训练有素,最前排的齐刷刷的甩动长槊,甩飞尸体砸向敌人。有时候数量太多,无法甩动,便果断选择放弃,摘下马鞍上的长枪继续作战。
锥形骑兵阵杀入敌群中,又一分为二,向两边冲锋。在这转弯的过程中拔出横刀或长枪,疯狂杀伤。梁山以数量优势包围分割,剿杀这些犹斗困兽。
夜色朦胧,喊杀震天,马儿嘶鸣!
曾头市无论在人数上还是装备上处在劣势,又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几个冲锋下来,损失惨重,节节溃败,
任凭女真人骁勇善战,任凭女真人数不少,哪怕有曾家五虎这种猛将带队,可只能做着垂死挣扎。依旧不能扭转败局,一个个女真儿郎喋血夜空。
“不要慌,不要乱,杀敌。”
曾涂,曾密,曾魁等人满脸是血,斩杀扑上来的敌人。歇斯底里地大吼,竭力地维持防御圈冲锋。
可惜他们就像黑夜中的明珠被人注视着。
尚然威,辛从忠,史进,孙安,酆泰等猛将各自带队冲杀,犹如尖刀般势不可挡,大吼曾家五狗,不用自己寻找,这些有勇无谋的莽夫就主动寻来。
酆泰运气不错,碰上曾魁。
辛从忠恰好与曾密狭路相逢,捉对
厮杀。
曾索,曾魁,曾升先后被史进,山士奇,徐宁截住厮杀。尚然威,孙安,石宝等猛将骂骂咧咧的走开。只能把迟了半步的气出在曾头市其他人身上。
在这些当是一流猛将的率领下,横冲直撞,左冲右杀。曾头市骑兵犹如冰雪消融般迅速缩水变少。
“啊…”一声惨叫声响彻黑夜,紧随猖狂的笑声响起。赫然是酆泰与曾涂交手十个回合,瞅准机会,一锏抽中对方肩胛骨,反手一锏拍碎对方的天灵盖。
“大哥……”正在跟人交战的曾魁看到这幕,悲呼一声。本就打不过徐宁,一分神,招式慢了半拍。被一条金枪捅穿心脏,满脸不甘的气绝身亡。
曾密,曾索,曾升听到自家兄弟的惨叫声,心里慌乱。想跑跑不了,打又打不过,只能咬牙死撑着。却终究敌不过,先后被对手抓住机会,阵前斩将。
当曾涂,曾魁,曾密,曾索,曾升等人先后被杀。不知畏惧,骁勇善战的女真人诞生恐惧,想要逃,却逃不掉。左右两翼数千骑兵散开如潮水般压来!
这场战斗没有任何悬念!
甚至凌州城的方向喊杀声震天,这边战况濒临尾声。女真人的确够凶悍,哪怕是在宋朝居住多年,仍然凶悍无比。求饶没有用后,发出最后的反扑。
给梁山军造成不小的伤亡。
这一战,至少上千勇士长眠,受伤者两三千之众。唯一可惜的就是消灭八九千人。曾头
市名存实亡。
王进留下尚然威,史进率本部打扫战场和照顾伤员。集合队伍,稍作休整,大军原路折返至曾头市。
这座集镇曾经灯火通明过,夜间人流不息,商队络绎不绝。此刻就像陷入黑暗中般没有丝毫光亮。
“曾头市名存实亡,能不能放过老弱妇孺?”王进下令队伍行动之前,史文恭看着熟悉的人目光复杂。他和苏定离开曾头市是时迁相助。也得知水泊梁山的计划。史文恭知道几个徒弟殒命,曾头市所有男丁全员阵亡,知道没用却忍不住的劝说。
“不行,因为我需要钱粮马匹。”王进淡淡的瞥了史文恭和苏定一眼,面色如常地摇头,却保证:“只要她们不做傻事,不反抗,没人会把她们怎么样。也不会抢夺她们的积蓄,这是梁山的宗旨。”